“你是在給我治療手掌?”
趙秋硯有氣無力的說完之後,她就驚訝道:“我……我能說話了?”
“你最好現在就給我道歉,不讓我就申請轉去二班,以後你要是采花掉湖裏,撒尿被蛇咬,命懸一線,我也不會救你了。”
陳墨嚴肅的說道。
“對不起……”趙秋硯低垂著眼簾,諾諾道。
“這次我原諒你,但事不過三,你要是再敢恩將仇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陳墨哼道。
“知道了。”趙秋硯此刻就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孩,正在接受家長的嚴厲批評。
既然處罰也處罰了,道歉也收到了,那陳墨也不停留,直接走出了病房,連招呼也沒打。
趙秋硯張了張嘴,卻壓根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等她在腦海裏組織好了語言,陳墨已經離開了病房。
在門外,趙賢良和趙經綸兩人正說著話,看到陳墨出來,頓時客氣道:“小先生,秋硯怎麼樣了?”
“為了讓老師快點痊愈,我給她推拿了一下,擠出了傷口裏的淤血。等下我會將外敷的草藥帶過來,不出三天,就可以恢複如初了。”陳墨道。
趙賢良和趙經綸兩人對視一眼,皆是大喜,“謝謝小先生。”
“謝什麼呢!趙秋硯教授是我的老師,幫助她養傷,是我應該做的。”陳墨說著,又道:“還有,趙院長,趙先生,不是說了麼,你們叫我名字就成,用不著這樣稱呼的。”
趙賢良嗬嗬笑道:“老頭子記性不好,倒是給忘了。”
“那我以後就叫你陳墨,你也別那麼生分,也叫我名字就行。”趙經綸接口道。
趙經綸都快四十歲了,這年紀做陳墨的父親都綽綽有餘,他實在不好意思直接喊人名字,於是就道:“趙叔,我就喊你趙叔吧!”
“行!”趙經綸想了想,然後就點了點頭。
反倒是趙賢良對自己這個古板呆愣的兒子瞪了瞪眼。
又聊了幾句,陳墨離開了醫院,而趙賢良和趙經綸兩人,則是走進了病房。
當看到趙秋硯身上的被單全是鮮血的時候,趙賢良差點沒被嚇出心髒病來,就是趙經綸,也不僅臉色大變,急忙過去查看。
“父親,哥哥,我沒事。這些都是傷口裏的淤血。”趙秋硯出言解釋道。
趙賢良和趙經綸兩人這才冷靜下來。
畢竟陳墨在離開之前就跟他們說過了,現在倒也不是難以接受。
更何況,現在趙秋硯的傷口,確實已經消腫了。
這效果,還真是杆杆的。
……
走出醫院,陳墨想先回公寓,給趙秋硯配置外用藥。
剛剛攔下了出租車,陳墨還沒有報地址呢,兜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接通了電話,項采薇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來,“陳先生,本草堂今天正式開張,你有沒有空,能過來剪彩麼?”
“剪彩?”
“嗯,陳先生,你忘了你現在是本草堂的大股東了嗎?”
“那行,我就過去剪彩。”
陳墨答應了下來,然後直接乘著出租車,到了本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