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吵架的是他,打傷我的也是他,你哪來的責任道歉。”林星娜頓了頓,又掃了一眼旁邊的陳墨,指桑罵槐道:“該道歉的人不道歉,不該道歉的人道什麼歉。”
“陳哥,說你呢!”安清雅碰了碰陳墨的胳膊,小聲地道:“你趁現在跟警察姐姐道個歉,快點。”
既然說了要和解,陳墨也不計較這種形式上的道歉了。畢竟林星娜確實是被他給弄傷的,所以他便也學著安清雅的樣子,舉起涼茶道:“對不起了林星娜。”
“這頓飯你掏錢。”林星娜道。
“行,你盡管吃喝,我付賬。”陳墨大方地揮揮手。
從明雨卿那裏他可是掙了一百萬的診費,不差這一頓飯錢。
林星娜還以為這廝至少會肉疼一番,沒想到他應承地這麼利落,反而讓她沒有了爽感。
正當林星娜想要懟懟陳墨發泄一下的時候,安清雅站起身,舉起了飲料,笑著說道:“咱們幹一杯,慶祝陳哥和警察姐姐化幹戈為玉帛!”
陳墨配合地舉起飲料。
林星娜也不情不願地跟他碰杯。
一頓吃喝過後,依舊是由安清雅開車,將林星娜送回家。
“你們用我的車回家吧,反正這兩天我估計開不了。”林星娜下了車,然後對安清雅和陳墨兩人說道。
“林星娜,你轉性了?”
“陳哥你閉嘴。”陳墨話音剛落,安清雅就回頭怒懟了他一句,然後她才對林星娜道:“警察姐姐,那車子我就先開走了,明天我再開過來還給你。”
“隨便你吧!”林星娜擺了擺手,道:“這麼晚了,我就不留你喝茶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警察姐姐你也早點休息。”安清雅笑著回應。
兩人全然把陳墨當做空氣,不去理會他。
寒暄完之後,安清雅就駕車回到翡翠苑了。
“陳哥,警察姐姐的傷怎麼樣了?很嚴重嗎?”安清雅將車子聽到小院裏,然後才問道。
“不嚴重,就是有點骨裂,養幾天就好了。”陳墨隨口說了一句,又道:“話說回來,你幹嘛那麼關心她啊!”
“因為警察姐姐是陳哥你打傷的,然後你又耍大男子主義不管她,那隻能讓我多關心關心警察姐姐了。”安清雅數落道。
“我什麼時候耍大男子主義了,我可是堅持男女平等這一派的。”陳墨大聲糾正道:“你不在場所以不知道,是林星娜主動挑事,要找我單挑的。她受傷我可沒有負責。”
“警察姐姐雖然脾氣不太好,但終究是個女孩子。陳哥你身為男人,跟一個女孩子斤斤計較就不說了,還動手把人給打傷,這是男人該做的事嗎?”安清雅義正言辭道:“男人打女人,就是不對。”
陳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照你這麼說,隻準她打我,不準我揍她咯?”
安清雅將車子熄火,這才道:“我覺得警察姐姐正義感很強,也不像那種粗蠻的人,隻是陳哥你太輕浮,才惹得她生氣。”
“我太輕浮……”陳墨拉開車門下車,自哀自怨道:“早知道在你心裏我是這麼個形象,剛剛你浴巾脫落的時候我就多看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