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讓他聽話,那當然能談好。”明雨卿不假思索的回答。
這不是明擺著的嘛!
“那我就試試吧!”陳墨說完,這才拉下口罩和墨鏡,對郭震耀道:“郭總,你認不認識我?”
郭震耀看了看陳墨,然後搖頭道:“不認識。”
他哪裏認識這種毛頭小子啊!
陳墨也不在意,反而自顧自的解釋道:“你不認識我不要緊,反正以後大家都會慢慢熟悉的。對了,你的兒子郭衍怎麼樣了?還有那些受傷的保鏢,今天上醫院檢查了沒有?”
“你怎麼知道我的保鏢都上醫院了?”郭震耀眯起了眼睛,眸子裏泛出冷光。
他在商場摸滾帶爬多年,什麼事沒碰到過。聽到陳墨這樣說,已經猜到了八分。
陳墨也沒跟他廢話,直接道:“因為你那些保鏢,就是我給打傷的,還有你兒子郭衍,要是他以後運氣差點,估計去世地比你還早呢!”
“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郭震耀勃然大怒,虎目瞪著陳墨,似要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看來你也知道一些情況嘛!”陳墨笑嗬嗬地說道:“我也沒有對他做什麼過分的事,就是廢了他傳宗接代的功能,再弄壞了他身上的幾道經脈,讓他成為一個不能人道,且常年腎虛脾虛哪都虛的廢人而已。”
“你為什麼要對我兒子下如此毒手?他哪裏得罪你了?”郭震耀聲音發冷,而且他的隨身保鏢也迅速到位,隱隱把陳墨給圍了起來,就連明雨卿都被圍在其中。
“具體的事情經過狗血老套,我也不想多說,現在我提出幾個條件,你要答應了,那我就給你兒子做治療。嗯……至少讓他恢複個三成五成。當然,你要是不答應,那就什麼都免談了,隨時準備白發人送黑發人吧!”
陳墨幹淨利落地說道。
郭震耀氣得胸膛起伏,看著陳墨的目光變得更冷冽了。“我告訴你,要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讓你全家老小一起陪葬。”
陳墨無父無母,隻有一個師傅和一個師叔。
那兩個老貨要是想讓郭震耀死全家,那是分分鍾的事情,還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所以陳墨倒是全然不怕這麼一個威脅。
再說了,郭震耀要是敢亂來,那陳墨也不是軟柿子,沒那麼好捏。
“這些威脅的話就不要說了,不頂什麼用。”
陳墨擺了擺手,說道:“我知道你現在也不完全相信我說的話。畢竟這大城市裏醫院不少,高明的醫生很多,你不挨個試一遍,怕是不知道我的厲害。所以,我給你三天時間帶郭衍去看病,等走投無路了再來找我。”
說罷,陳墨就轉頭對明雨卿道:“咱們先回去。”
明雨卿也沒多說什麼,點了點頭,就帶著人走了。
郭震耀沒攔著他們。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不怕陳墨能跑掉。
回到明月集團辦公室的時候,明雨卿才疑問道:“你跟郭震耀的兒子發生過矛盾?還把人給弄傷了?”
“是啊!”陳墨也沒有否認,接著道:“不過這事你別管了。要是郭震耀願意接受咱們的條件,那最好不過。要是他不答應,那他兒子就等死吧!反正死的不是咱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