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來說,就算同過房又怎樣,我愛的女人不愛我,我不愛的女人是誰又何妨?”雨曦在門後聽到了自己的準相公徐蓀說的這一番話,她的淚水流了下來,弄亂了奶娘精心畫好的喜妝,她知道呼延昱今天要來,內心放不下他的她知道這一次的相見可能是永別,所以她偷偷的躲在客廳的門後想再看他一眼。沒想到聽到的卻又是讓她徹底傷心失望的言語。遠以為從此會過上正常的日子,嫁作他人夫。不奢求相公疼愛她,隻要求平平凡凡的過一生,可在親耳聽到這麼一番言語,而這個罪魁禍首又是那個賤女人,她的恨意又被勾了起來。為什麼自己已經決定放棄了,不和她爭奪昱,她卻不放棄,來和自己搶奪唯一的靠山,雖然早知道他可能不愛她,但她絕對不允許他愛的竟然是這個女人。想到這裏,王雨曦的眼睛裏露出了一絲殘酷的光芒: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如意。
在兩人男人在對峙過程中,若塵是最忐忑不安的,雖然不知道他們聊什麼,但她不喜歡任何一方為她而受傷。她本想站起身去拉回呼延昱,但是一個小丫鬟的出現讓她打消了這個計劃,來人說是新娘-=-也就是呼延昱所說的故人的貼身丫鬟紅兒請她過去和新人一敘,若塵雖然也很疑惑為什麼新娘會在這個時候找她過去聊,可看到呼延昱和徐蓀那樣的情況,也不好去和他說這個情況,既然是故人,那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無非是聊聊過去而已吧,若塵不疑有它,跟著那個紅兒左拐右彎的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
紅兒請她坐下來,說新人馬上就到,她也沒有疑心,隻是坐下下來,安靜的等著,
“今晚的月色不錯是嗎?”一個溫柔的聲音卻差點嚇到了正喝茶的若塵。因為太安靜了,若塵絲毫沒覺察有人到身邊,所以被她嚇倒了。她輕輕安慰一下肚子裏同樣躁動的寶寶,看著她隆起的肚子,驚訝的王雨曦更是氣極:這個女人到底哪裏好,不就是姿色不錯嗎,從青樓裏出來的狐狸精,有什麼資格懷上昱的孩子。她的手指結捏的發白了,使勁壓抑著自己的憤怒,一邊張著無害的微笑的臉龐坐在了若塵的身旁:“弟妹最近可好,這麼久沒見了,你還是這樣漂亮。”
若塵看著她滿身的紅妝,取下了頭上的沉重頭飾,隻插了一個玉簪,眼前的絕對是個出色的女子,雖然不明白她眼神中的光芒為什麼不友善,但是她還是禮節性的回答了她:“對不起,我現在失憶了,記不得你是誰了,所以很抱歉。”
這個回答又令王雨曦驚訝片刻,她泛起一個詭異的微笑:“哦,是這樣!”
若塵很疑惑她的回答,感覺她對自己的態度不是很熱情,正猶豫該不該走的時候,王雨曦問出了一句令她震驚的話:“昱有沒有說過我和他的關係?”
“關係?你不是隻是他的嫂子嗎?”若塵很反感她直呼昱的親昵味。
“應該說從前是,後來就不是了!”王雨曦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語。
“怎麼說?”若塵心中的不安漸漸擴大了,難道呼延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直瞞著自己。
“你不想知道自己是怎麼失憶的嗎?”王雨曦直盯若塵的眼睛,她知道她的內心慌亂了,她的計劃要實現了。
“難道你知道?”若塵著急的問道
王雨曦沒有急著回答她,拿下頭上的簪子,“看這個簪子,你不覺的很熟悉嗎?”
若塵接過那玉簪,翠綠的顏色很是好看,若塵的頭昏昏的,這個玉簪真的很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她使勁想,突然一道光從腦海中劃過,是呼延昱買下的簪子,曾經自己和他為這個簪子爭奪過,結果自己輸了,想回憶起更多,可她就是沒辦法做到,現在這個簪子在她的頭上,意味著什麼?若塵的心開始慌亂起來,她的手開始有點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