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帝王之色(1)(2 / 2)

那些哭聲,那些咒罵,那些仇恨,那些痛苦,那麼眼淚,那些血腥……一切的一切,如那燃燒的烈火,在天地人燃燒,燃燒起毀滅……

但人類的私心貪婪如草瘋長時,受苦受難的永遠是低層人士,忍受著如間地獄。

眼裏的一切,燃起血月內心的血液,如滾燙之水翻滾,她的心,在告訴她,你失職了。

骨子裏的責任,催著她的善良。

“放開我,救命呀!”少女的哭喊,痛苦響徹天地。

“求你,求你放開我的女兒……”老夫人苦苦地請求,換來的便是那身著士兵的一腳,怒吼:“找死。”

“娘!”被壓在身下的少女,望著老夫人被一腳踢開,嘴裏不停地流血,心裏充滿痛苦。

可是,那老夫人再也沒有回應,也沒有站起來,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動不動。

而那官兵見此,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而其他的官兵也哈哈大笑。

笑聲中夾著少女無助的哭喊,還有衣服的撕裂聲。

血月痛苦的閉上眼睛,她可以不對任何事上心卻無法對世人不顧。

最終血月從空中降落,有些痛苦地說:“私心貪婪,人間醜陋。天地混亂,妖魔四起,為何人為苦人?為何不一直對外?”

當世間混亂之際,不是集眾之力護世,而是隨私心自欲行行,到底何能救贖?

那些官兵本為血月的突然出現而震驚,可在看到血月的臉時,雖然蒙著麵紗,但其中的姿色不看臉,看那外露的肌膚,也知是個美人,眾官兵眼裏多了色欲。

其中一個官兵本是壓著一少女的,此刻眼睛直盯血月,眼裏盡是貪欲之色,他摸了摸下巴,一臉色樣道:“喲,哪來的小娘子。”

血月對著那人的輕挑之話,不為所動,而是望著衣服淩亂的少女,那少女眼裏還帶著無盡眼淚,無聲地求救:“救我。”

“人與妖魔有何區分?”天地間,妖魔毀天下,人類又毀低層人士。

血月閉上眼睛,朱唇輕啟,語氣已恢複以往平但淡:“你們不是人類,是不?”

“本大爺是你客人。來,小娘子,我疼疼。”說完,那本是壓著少女的的男人,一臉淫笑地走向血月,然後伸出就要觸碰。

血月隻是眸光一閃,那男人便驚痛一聲,而四周之人有驚有憂。

“世間醜陋都該淨化,隻是,心已染黑,該如何淨化?不如,散去,下輩子,帶著純潔而生。”說完,血月未等那些官兵回應過來,口中便念著淨化咒,然後,眸子紅光閃爍,不過片刻,那些望著血月的官兵頓而倒下,臉上帶著純潔之笑,如那天山雪蓮般。

血月不會殺人,她的職責不許她輕取她人性命,但若那人損天下平和呢?她有權力除之。

血月望著那少女正用驚恐的眼睛看著血月,血月臉色依舊淡定,或許,少女已經將她列入妖魔之例,但血月沒有解釋什麼?隻淡淡地說:“好好安藏死者。”然後便如一陣風,在那少女眼中消去。

一路上,血月遇到多少這樣的事呢?已經如繁星難數。

妖魔雖然殘忍,但心懷醜惡之人又何嚐不是?

一路上,血月遇到最多的不是妖魔催殘人類,而是人類催殘人類,帶著血腥醜惡,難道三天,三天就將人類的醜陋盡顯?是妖魔之氣的誘發,還是……

本來血月可以一路飛往皇宮,可每到一處,那裏的痛苦仇恨便令她停止了腳步,然後救下平凡之人,除去醜惡之魔。

但是,這樣的事那麼多,憑她一人如何消除?

陽光燦爛,卻照不亮世間黑暗,暖不了人間之苦。

血月望著眼前的皇宮,金磚玉瓦,金光閃爍,可那屬於龍的威嚴,早已不存在。

血月感覺到的是帝王的昏暈無能,貪婪奢侈,享受著以百姓之苦為樂。

聽著路邊人對皇上的歎息,對皇上的痛恨,對皇上的哭喊,血月更加確定,帝王如千邪所說,被迷了心智。

聽說,帝王貪婪,經常出兵搜天下美女,不過一天,便將天下不少女強占入宮,有人說,帝王整天沉醉於女色,有人說,帝王任手下殘害百姓,已被妖魔附身。

終於,在第二天,帝王的手下不知從哪裏找來一個女子,聽說那女子容顏天下無雙,隻要一眼,你的靈魂便被她吸取,而帝王已沉迷於她,不再為其他少女傾心,也不派手下尋美女,就在終眾人鬆一口氣時,卻傳來尋男丁之事,隻要是滿十三歲低於二十歲的美少年都得進宮,無人知那些少年進宮為何,但誰都知道,那不會是好事。

路聽途說永遠不止這些,帝王,真的比紂王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