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帝王是個占有欲很強的人,他們知道,還記得不久前,當初有個官人因狐妃的美貌而失神了幾秒,帝王便淡淡的吩咐手下挖下官人的雙目,砍去雙手。
那時候,帝王說了句話:“就像本王不要的東西,你們這些賤民也別妄想侵襲。”
如果以前的帝王,絕不會說出此話,可他已變了,對於這話,眾官員都刻在心裏,時刻提醒,遇到帝王的妃子能閃則閃,誰也不想惹惡魔帝王。
可今天,他們失控了。
帝王望著地上跪著的官員,哼了聲,然後雙魔如惡魔般盯著血月。
血月搖了搖頭,雙眸帶著人世悲憫道:“你的心靈已完全染黑,血液不是紅的,是黑的。”
帝王聽此,哈哈大笑了幾聲,那聲音有多恐怖便有多恐怖,道:“你說,本王與你交合,會發生什麼趣事呢?”
如果是尋常女子聽到這話,定會害羞地低下頭去,可血月不是,她望著一身紅衣的他,神情依舊淡淡的,道:“不可能。”
說完,血月卷起左手婉,嫩白的肌膚與似血紅衣形成鮮明的對比。
帝王對於血月的舉動不解,隻能盯著,對於他而言,血月被封印的力量,不過是人間弱女子一樣。
不知何時,血月突然從頭上取下一條發衩,尖尖的的衩尾抵觸著左婉嫩白的肌膚,就在血月要劃下去之際,突然間,大殿中狂風大起,將大殿中的紅燭吹滅,喜字也從牆上脫離,大殿中婚禮用的東西皆被狂風掃亂,而跪在大殿上的群臣也東倒西歪。
狂風卷起血月與帝王的大紅之衣,也卷去那殘露的墨發……
血月手中的發衩早已被狂風不知吹向何處,這狂風來的怪異。
而帝王眯著雙眸,散發著黑氣,他在狂風中如石雕般不動……
“血月,你真不乖。”狂風之中,傳來陰沉的聲音。
血月一聽,便知道,這聲音如此熟悉,是千邪。
果然,不過片刻,血月便落入一個懷抱中,這味道很熟悉。
帝王望著出現的男子,一襲黑衣,墨發飛揚,麵具遮去大半容顏。
他是誰?
帝王能感覺到對方周身氣息的不同,那是股威嚴,明明他才是帝王,可為何會被對方的氣息所震撼。
“你是誰?放開本王之妃。”無論是誰?他想,他的尊嚴不可被侵犯。
千邪望著懷裏的血月,能感覺到,血月不同了,沒有那種力量,平凡的隻要有武功底子的人就可以殺了她,不由得輕語:“第一次見你弱小的連螞蟻不如。”
血月對於千邪的話沒有反駁,她確實如此。
“她是本王的女人,難道人間的帝王也想占有,喔,忘了!你還是帝王嗎?不過是黑暗的奴隸。”千邪抬起頭望向那人臉帝國,眼中燃起殺意之火,連他的東西也敢染上。
或許是被激怒了,人間的帝王臉色很陰沉,還帶著陰狠,周身黑氣縈繞,他的衣服無風自動,而眾多的官員則當場愣了,眼裏充滿恐懼色彩。
這下,很多人都能感覺到,其實他們都不是人,是妖,或許,他們的王真的被妖魔附身了,不然他們怎麼看見他們大王的指甲越來越長,而且都帶著黑氣。那縈繞的黑氣,真的很令人驚恐,似乎看見了地獄的顏色。
千邪感覺到對方的變化,並無恐色,臉上帶著莫名其妙的笑意。他要的就是對方的怒,怒吧!將所有的黑暗釋放出來,讓天下更亂吧!
千邪懷裏的血月望著前方之人的瘋狂,然後又抬眸望向頭頂的千邪,眼裏平淡如波,可隻有血月才知道,她內心如魔獸般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