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宮中靜靜的,整個寢宮隻有彼此的心跳聲。
血月感受著對方傳來的溫暖,腦子裏想著白的話,今天,她便得動手……
心再痛,再不願意,她也得如此做,除了對不起,血月不知該如何說。
彼此相擁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寢宮外傳來影的聲音道:“王。”
“血月,本王出去一下,乖乖的。”千邪望著血月,當視線落在那玫瑰花紅的唇時,忍不住輕吻了下去,本來隻想淺吻的千邪,在觸碰到血月的紅唇時,控製不住地深吻了起來。
千邪的舌頭就如遊魚般在血月口中遊來遊去,將血月口中所有甜蜜吸取……
血月沒有反抗,而是傻愣了一會兒之後,便摟著千邪的脖子回應起來。
如果注定是悲劇,那麼就由他一次吧!如果這是千邪要的,那麼她便滿足他,她欠他很多,不是嗎?
吻越來越熾熱,燃燒著彼此的身體,彼此的心,千邪已不在滿足如此的盛情,而是需要更多,他的手開始不安份,可就在此刻,寢宮玩傳來影的聲音。
千邪不得已點了點血月的鼻子道:“真是個要命的小妖精。”然後下了床,整理一下衣服,望著眼血月之後便離去。
血月望著那離去的身影,輕聲道:“你說的沒錯!我是要你命的小妖精。”
血月扯了扯衣服,將淩亂的衣服弄好後便躺在床上,望著頭頂的房頂,怔怔地出神了。
血月不知道想些什麼,一切如蜘蛛網一樣錯亂的思路在寢宮被人推開後斷去。
那是幾個宮女,血月在宮女的洗漱下,然後問:“鳳兮還好嗎?”
血月見很久沒得到宮女的回答,便回頭一看,便臉宮女都愣了臉望著血月。
“怎麼了?”血月不解地問。
“娘娘饒命。”幾個宮女回神過來一一跪道。娘娘,沒錯,自幾個宮女進來便稱她為娘娘,她想這些都是千邪的旨意。如果是曾經,血月或許會反抗,但是今日,她接受了。
就在最後的時光裏成為他的娘娘吧!
“起來吧。”血月道。
“謝娘娘。”幾個宮女謝過後便起來。
有一個名喚小彩的宮女道:“娘娘請放心,鳳兮小姐很好。”
血月聽此,點了點頭,然後道:“是你們的王吩咐不讓告訴關於鳳兮的事嗎?”
“請娘娘饒命。”幾個宮女一聽血月的話,又驚恐地跪了下去。
“你們起來吧!”血月見此,更加確定是千邪的旨意了。
“帶本宮去見鳳兮吧!有事有本宮撐著。”既然已成為他的娘娘,便按娘娘的身份行事。
幾個宮女站起來後,聽著血月的話,彼此望了望,然後其中一個名為小昕的宮女道:“鳳兮小姐在永安殿。”
血月點頭,道:“帶路。”
當初血月住在這裏時,她去過了很多地方,但是永安殿,這個名字,血月到沒什麼印象。
幾個宮女帶著血月踏過假山池水,走廊閣樓,走了好一會兒才來到永安殿。
把鳳兮囚在離寢宮那麼遠的永安殿是怕我與她相見嗎?
在快接近永安殿時,血月要求幾個宮女在不遠處等候,而血月則踏步而去。
“小彩,你說,我們要不要告訴王。”一宮女望著血月離去的身影道。
“你們在這等著,我去尋王。”小彩說完,便往來時的方向而去。
血月望著門前的侍衛,自然的想要通過,確被攔了下來。
“娘娘請留步。”侍衛恭敬地道。
娘娘,血月想不到消息傳得如此快。
而且一眼可斷定她是娘娘。
“本宮就進去一下。”
“請娘娘別為難。”眾侍衛異口同聲地道。
血月不得不感歎,真是訓練有素。
雖然門外的這些侍衛很恭敬,但無論如何血月都要進去,既然軟的不行就用硬的。
血月望著那些侍衛,運用周身法力,然後隨手往那些侍衛打去,那些侍衛便如紙般倒下。
當然,這些侍衛並沒有死,而是昏迷了。
血月推開門,便見鳳兮靜坐在窗外邊,雙眸望著窗外,一臉寧靜。
或許是聽到推門聲,她也不回頭,依舊望著窗外,道:“你來了。”
血月望著鳳兮沒有回答,她思考著該如何開口。
或許見身後人久而不答,便轉過頭,望見血月時,鳳兮一臉不相信,過了一會兒才道:“血月,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