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壽矢中午都不會回家吃飯,不過這段時間裏,他經常回家吃著老婆做的美味佳肴,說是外麵的東西不好吃,不及家裏老婆做得好吃,油腔滑調的他,惹得心亞直瞪著雙眼,但心裏卻是樂滋滋的。
此後有一段時間,壽矢連續好幾天的午餐,都帶著一些不同風味的美食回家,讓大家飽餐一頓,從日本料理,美式燒烤,還有韓國的火鍋……不過他最熱衷得還是老婆做的飯菜。
待雯瑾放假後,他們一家五口再次回北京,拜祭完父母親,然後又到北京各個的旅遊景點遊玩,走在大街小巷上吃著各種各樣的小吃。
白家豪宅,又再次住了進來。
這天的天空突然間黑暗起來,預示有一場大雨要來臨,心亞站在落地窗前微笑著,回想著這幾天點點滴滴的幸福,內心暖烘烘的。
壽矢走了進來,往後環抱住她,眼睛望著落地窗外麵,這陰沉烏黑的天空有什麼好看的。
“嗯,好像快要下雨了……”壽矢突然間在她耳邊說道。
“大概吧!”她懶懶地回應。
轟的一聲,閃電劃過黑暗的夜空,心亞不由地嚇了一跳,像個驚嚇到的小兔子窩在他的懷抱中。
“別怕,有我在。”壽矢抱著她,柔聲地說。
雨,真的開始下了,滴滴答答斜打在落地玻璃窗,外麵是朦朧一片。
有他在,她什麼都不怕了,他低頭吻住她光潔的額頭,握住她纖纖玉手,低下頭去吻住她的嘴唇,因為他的吻,她嬌羞地泛起了紅霞,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臉滾燙得如同燒開的水。
她主動獻上紅唇,迎接他的霸氣的掠奪,熱辣辣的深吻似欲纏綿至死方休,因為他的吻,使得她雙腿酥軟,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身上。
“我愛你,心亞。”一次又一次的決堤情潮中,他在她的耳旁不斷重複呢喃愛的誓言,直至到靈肉拋到九霄雲外。
幾番極度疲累的纏綿之後,一室旖旎的熱度,一室曖昧糜爛的氣息,回旋在上空,慢慢地降溫通潮。
他抱著她,她枕在他臂彎下,剛才的餘溫還在,她嘴角噙著一抹幸福的笑容。
在北京不過是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他們就回到了拉斯維加斯。
時間過得真快,雯瑾長大了,身體上麵開始有所發育,對於女兒的教育,兩夫妻都有加強,畢竟在十幾歲的開始有所叛逆,喜歡窩在房間裏寫日記,有什麼話都打電話給同學,很少跟父母親分享,不過受到美國教育,雯瑾會當父母是自己的朋友,有什麼事情都會跟他們商量。
不過她彈得一手好琴,每次學校舉辦鋼琴比賽,她總能拿第一名,而她每次的比賽,心亞總會到場。
琪凡也長大了,一放學回來,看到爸爸,就會掛著爸爸到書房裏,研究一些大大小小的實驗,研發一些模型技能等等。
歲月是女人的天敵,但是在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痕跡,越發有著女人味。
雖然過了這麼多年,不過他們的感情依然很好,似乎計劃再生第三胎,不過心亞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
有一天晚上,女兒雯瑾突然間推開她房間的門,然後爬到床上,將頭枕在她的臂彎上,眨著那雙水潤明亮的雙眸,看著自己美麗的媽媽。
“怎麼晚了還沒睡,有什麼事嗎?”難得女兒跑來她的房間裏,心亞心裏不知道有多驚喜。
“媽媽,你能不能跟我講講,你和爸爸是怎麼認識的?”雯琦微笑地問她。
“這個嘛,說來話長,不知從何說起才好。”已經那麼多年了,誰還會去想過去的事情呢!不過那段加快卻是深刻地印在她的腦海當中。
“媽,我聽曾外婆說過,你在十六歲那年出了一起車禍,雙目失明了,是不是真的?”也是偶然間聽到曾外婆對她提起這件事情,她從來沒有聽過媽媽提及過,所以想親自問問,聽聽她的經曆。
“是的,直到我二十一歲那年,遇到了你爸,我在瑪麗亞音樂培訓班學琴,那個時候我是什麼都看不到,但我可以通過敏感的聽覺,可以聽到細微的聲音,那時候我能聽到熟悉的腳步聲,還聞到一股淡淡的茉莉香花……此後他經常來聽我彈琴,我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也很想看看他到底長得是什麼樣子的,隻是你爸每次來,都是默默地出現在琴房聽我的琴聲。”
想起過去的事情,心亞心裏感到無比幸福。她微笑地回憶著過去的事情,手輕撫著女兒柔順的發絲,這發絲烏黑亮澤,就好像她的頭發一樣。
不管怎麼樣,女兒遺傳了她的優點,例如長相,還有彈得一手好鋼琴,倒是性格,頗像她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