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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拘留七天,罰款三千,這事和孟迪警官和炎姐沒關係,咱們是公事公辦。”
麵對陳大福笑成肉團的胖臉,辦案警員表示很無奈。
陳大福拍著胸脯說:“錢沒問題,我交我交,你看能不能把行政拘留這塊去掉,畢竟傳出去不好。”
“現在知道不好了?早幹嘛去了,他打架鬧事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別人?這事沒得商量,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你去那邊把手續辦一下,交一下罰款吧。”警察鐵麵無私,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
“真是剛正不阿!”挺好的詞在陳大福嘴裏說出來,聽著特別別扭。
警察氣得吹胡子瞪眼,也隻有瞪他一眼得份。
陳大福遇到剛剛調查秦旭死前錄像的宋安寧,抱怨說:“寧姐,這下麻煩了,洛坤得在裏麵呆七天,老趙就是再有本事也排不上用場呀,他可不敢到警局裏來。”
宋安寧很淡定:“這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這段時間洛坤能安安靜靜地呆著,少惹麻煩。”
“你那裏查的怎麼樣了?”
“看不出什麼異樣,似乎秦旭在臨死前和洛坤說過什麼,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法醫對秦旭死因進行了醫學鑒定,證明他雖然受了嚴重的外傷,但並不是致命的。”
“什麼意思?秦旭不是被打死的?那是怎麼死的?”
“不知道,反正那些傷並不足矣要了他的命,也許是他自己想死吧。我忙你的吧,我把錄像拿回去讓趙老師看看,看他有什麼見解。”
宋安寧不再多說,徑直出了警局。
“自己想死?想也能把自己想死?”陳大福望著宋安寧離去的背影,琢磨不透她說的話。
……
華夏集團總部的辦公室內。
夏天遠端著茶水坐在老板椅上一動不動,他保持這個動作已經整整兩個多小時。
平靜的外表掩飾著他的怒火。
接到恐嚇電話,女兒失蹤,按照恐嚇者要求打款,警方傳來女兒被找到的消息……
這一係列的事情讓他惱火,叱詫商場多年,他不喜歡無法掌控的局麵。
他始終讓自己保持一個局的設計者,他痛恨自己被人設計的感覺。
是誰?那個人是誰?
陳鑫,這個曾經對夏墨和自己的集團有所企圖的人?
趙海清,這個雖然表麵上幫助自己卻深藏不露的家夥?
趙言正,這個始終想要報複趙海清的瘋子?
還是自己多年來積攢下的商場敵人?
太多了,一時半刻理不出頭緒。但在他的心裏有一個想法是清晰的,那就是絕對不會讓那個人好過。
“別讓我抓住你的尾巴,不管你是誰,你都會因為這件事情後悔終生的。”夏天遠近乎殘暴地目光看向窗外,“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