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拉了拉防盜門把手,回頭吼道:“夏天遠,快把門打開!”
夏天遠:“鑰匙在他手裏。”
“裏麵還有沒有出口?”
“沒有,這裏是我的辦公室,我用來休息的地方。”
嘭……
婷婷惱怒地對著房門踹一腳:“我就不信你能永遠躲在這個屋龜殼裏。”
胡家樂眼珠子一轉,轉身跑到窗邊,伸出頭去正巧看到已經爬出窗子的趙海清,喊道:“婷婷姐,他要逃了。”
婷婷恨得直跺腳,他這麼還有繩降設備。
“我說了咱們以後有的是機會玩,留著你們倆的小命就是添點樂趣,哈哈,再見!”
趙海清熟練地抓著繩子向樓下滑去。
婷婷扭身向樓下追,很快又被一對警察給堵了回來。
孟迪喊:“你們兩個真能搗亂,誰讓你們到這裏來的?”
婷婷推她:“讓你的人閃開,趙海清跑了。”
“跑了?”
胡家樂指著窗戶喊:“他用繩子速降下去的。”
孟迪跑到窗邊看的時候哪還有趙海清的影子,隻有一根粗長的繩索隨風擺動。
“你們閃開,再不追就來不及了。”婷婷不想和警察動手。
孟迪:“你們不能走,趙警官已經囑咐我了,不能讓你再涉險。快快,你們把他倆帶到車上去。”
幾個警察趕緊圍著婷婷把她抓住,生怕她再從眼皮子底下跑了。
孟迪冷冷地對著夏天遠說:“夏老板,這件事情你怎麼解釋啊?”
夏天遠擺擺手,裝出很驚慌的樣子:“冤枉呀,我也不知道他犯了事,我是來找他幫我女兒看病的。”
“夏墨?她在哪?”
夏天遠指指反鎖的房門:“在裏麵,不過門被趙海清反鎖了,打不開。”
……
趙海清在周圍驚訝的目光中瀟灑落地,“新鮮吧?沒見過吧?”
旁邊一時髦年輕人停下電動車,嘲笑道:“NB什麼呀,不就一洗玻璃的打工仔嗎,還穿著西裝,裝什麼財神駕到呀!”
“哈哈,你這話我愛聽,霸氣!”趙海清哈哈笑著從年輕人身邊走過,似乎根本不生氣。
時髦年輕人鄙夷地瞪他,低頭擰動鑰匙嘀咕著:“神經病。”
“你他麼罵誰神經病呢?我讓你罵,我讓你罵,我讓你罵個夠……”
乒乒乓乓……
啊啊啊啊不斷地慘叫……
周圍圍觀的吃瓜群眾不約而同地躲開,看著時髦男子被揍的滿臉是血。
趙海清抓起他的黃頭發拎到馬路牙子上,對準他的嘴巴狠力地磕……一下……兩下……
直到那男的哼哼不出聲音才停手,拍打拍打衣服,沒事人一般扶起電動車走了!
“這人真狠呀!”
“哎呦我的媽呀,我還沒見過這麼打架的,往死裏整呀!”
“過癮,真過癮。”
“真可惜,手機隻錄了一半,我現在就發個朋友圈!”
男子痛苦地爬坐起來,張了張嘴,滿嘴血沫子,牙齒幾乎全掉了。
“嗚嗚嗚……”
他將手伸向周圍的人,所有人都往後退,沒人想要招惹麻煩。
等警察們從樓上衝下來的時候,趙海清已經跑的沒有一點蹤影。
“你們警察有什麼用?要不是你們攔著我,他能跑掉,快放了我,快放了我!”
婷婷氣的直踹車門,可是身邊的警察可不敢鬆手,他們已經因為醫院的事情被領導訓了一次,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讓她從自己手底下離開。
就在華夏集團對麵的大樓上,一個女人推開麵前的望遠鏡,曼斯條理地說道:“夏天遠這是自掘墳墓,竟然還打算利用趙海清,哼,這次玩大了,把自己的閨女都填進去了。”
“在他眼力,夏墨根本就是被利用的工具,沒有什麼可遺憾的。”
說話的人正式陳鑫,他在沙發上很隨意地喝著茶,傷好的差不多了。
女人說:“那麼不久之後就是你的表演時間了,還記得該怎麼做嗎?”
陳鑫笑笑:“當然,我們的目標都是一致的。”
女人搖搖手:“不完全一致,我警告你,不準再對夏墨動手,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
“我也是沒辦法,我對我表妹沒有任何的第一,隻不過每次她都會出現在最不該出現的時候,我也是沒辦法。”
女人的聲音不容置疑:“我不管你是不是有意的,你隻要記住不要再動夏墨的腦筋。”
“聽你的。”
女人的目光回到對麵的華夏集團大廈:“等夏天遠的麻煩事處理的差不多,我就安排你過去。”
“我真是納悶,你怎麼會對夏墨這麼關心?”
“不該你知道的事情,你最好別問!”
女人的話很輕,卻帶著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