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煙掙紮,他更用力,“再掙一下,你今晚不用睡了!”
她蹙了眉,一臉控訴,“我就不能有情緒?你真當我是玩具麼?”
鬱司城臉色陰了陰,“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
哪一次不是她妄自菲薄?
可他也沒否認過!竹煙盯著他,“你把手拿開!”
男人紋絲不動。
他總不能講故事似的跟她呈現之前的場景?
他跟她分開之後,差點被自己的女伴過分主動的占便宜,可女人主動起來,男人不是都喜歡,反而會厭惡。
要不是他還得顧及晚宴,估計那是他親自找的人,真可能直接將她扔了。
他手裏捏著的外套也不免被牽連得狼狽了。
緩了會兒,終究是他選擇溫軟下來,低眉看著她,“你當那麼多女人都是你找一個你這樣的多不容易?”
她撇開臉,“我看是個女的都行。”
男人眉宇間盡是冷鬱,但盡量不跟她發脾氣,“我現在不舒服,你別無休無止。”
竹煙轉過頭,仰臉看他,一雙眼在昏暗裏看不太清,但他依舊感覺到了她的委屈。
胸口一軟,“好了!”
他作勢把她攬過去,薄唇還沒落下,被她躲開了。
鬱司城眉峰微蹙,盯著她看了會兒,然後才繼續他落吻的動作。
她繼續躲,但這一次她扣了她的臉頰,薄唇落在她耳垂處,略微用力將她的臉扳過來,氣息有些沉的尋著她的唇瓣。
竹煙掙不過她。
直到她呼吸不暢,他才放開,唇畔嗓音低啞,“除了你,誰在我這兒還有如此待遇?”
“還生氣?”男人吻著她,“我就當你是不氣了!”
他下巴上沾了一點的酸奶在輾轉糾纏間暈染開,偶爾蹭到她唇邊。
不是他沒出息,是不知不覺的時間轉移中,她真的成了他唯一放鬆的地方。
他的集團做那麼大,事業那麼成功,而他再繁忙也總要休息,這一休息的時間,除了被迫處理急件,有時候真的,隻能想到與她共度。
有事業,有生活,他十分滿足。
“鬱司城……”她輕輕喘著,見他闔眸任她吻,忽然小聲,“你要是真的隻對我有感覺,萬一哪天我沒了,你豈不是要難熬?”
這話讓男人輕輕眯起眼,“想跑?晚了。”
他低低的嗓音:“以後不準再這麼穿!”
她很冤枉,根本沒想過這些好麼,誰知道他自製力這麼差?
幸虧今晚有隔屏。
中途,鬱司城使壞的湊近她,出聲:“隔屏打開了,但是忘了開隔音!”
竹煙驀地睜開眼,一臉赤紅,憤憤的盯著他。
鬱司城勾唇笑了,看著她一臉的生動,終於是沒忍心騙她,啟唇,“哄你的!”
她還是不讓他碰了,往角落裏挪,用裙擺蓋住側麵露出的大長腿,警惕的盯著他。
男人彎著嘴角,倒是安分了。
而此刻車裏安靜多了,外麵卻不平靜。
一直跟著的那輛車拍了好幾張照片,這會兒不得不停下,因為鬱司城的車要進華府大道了,普通車子進不去。
不過,加上晚宴門口的照片,感覺也拍得差不多了!
五分鍾後,車子在華府莊園別墅門口停住。
鬱司城敲了前座,“你先走。”
“是。”南望下了車,麻溜的離開,他知道鬱總不讓竹小姐先下車,是怕被別人覬覦她,當然得麻溜點!
竹煙坐車裏,見他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納悶的看他,“不走麼?”
男人啟唇,“走不了。”
她微愣,然後以為他是喝了酒的緣故,隻好想著先下車,然後過來開門扶他。
誰知道她剛開門下去,低頭理了一下裙擺,一抬頭,男人忽然繞車頭到了她麵前,把她禁錮在胸前。
竹煙張口想說什麼的,他卻不由分說的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