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某處,看守們倒地不起,橫七豎八躺了一地,好像剛經受了一場浩劫般。
“動作快點!有人往這邊過來了。”一個看守打扮的人低聲對另一個正在開鎖的人說道。
“不行,鑰匙不對!”另一人手中拿著一串鑰匙,正在焦急的試著,可一直沒有找到匹配的鑰匙,急的滿頭大汗的。
“有人過來了,我們得快點走!”看守一邊靜心聆聽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一邊對自己的同伴,最後,他拉住另一個人的手腕,道:“人救不出來了,我們趕快離開這裏。”
“這次救不出來,就沒機會了。”那人不甘心,還在嚐試。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狐麵的人如閃電般竄了進來,兩人大驚,瞬間做出了打架的架勢。
“是我!”狐麵人站在兩人一丈之外,摘下麵具,露出一張陽光英俊的臉龐,正是暗暗潛入的司晨,他帶著狐狸麵具,順利躲過了晉王府中的眾多耳目。
“你去哪了?”一進了王府,這個人就消失沒影了。
“觀察地形。”
“人就在裏麵,但是鑰匙不對。”說話的看守正是穆家兄弟的老大,穆飛。
司晨掃了眼被釘在牆上的人,雙眼一沉,他沉默半刻,毫無症狀地抽出腰間的長劍,穆飛見了,大驚,連忙攔住,“你想幹什麼?”
“救人。”司晨言簡意賅。
“你瘋了,這把鎖是寒鐵鑄成,豈是你說砍就砍得斷的?”穆飛不讚同司晨魯莽的做法,這樣隻會驚動外麵的守衛。
“啪!”的一聲,寒鐵鑄成的鎖被斬成兩截,落在地上。
“……”穆飛突然覺得所有的話都顯得蒼白無力。
穆青先一步進去,觀察了一下,轉過頭對兩人道:“這位姑娘被上了琵琶鎖。”
“那沒有鑰匙就出不去了。”穆飛搖頭歎道,最後,人還是救不出去。
司晨見到昏迷不醒的女子,無聲的走近,輕撫上女子的臉頰,道:“司暮,抱歉我來晚了,我現在就帶你走。”
“……”回答他的,自然是沉默,這段時間司暮的日子也不好過,作為背叛王府的叛徒,被折磨得有進氣沒出氣,還被上了琵琶鎖。
“糟了,有人進來了!”穆飛聽到屋外的開門聲,大驚,他轉身對司晨道:“快走,人救不了了。”
可司晨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就是不動彈。
穆飛無法,與穆青對換了一個眼神,兩人衝了出去,重新將鎖象征性地重新鎖好,現在隻能希望那些侍衛眼瞎地沒有注意司晨這個人了。
進來的人是押送挽歌的侍衛們。
“有人!”侍衛們看到橫七豎八的看守,大驚,紛紛拔出手中的長劍,指著空無一人的前方,“快清查人有沒有少!”
為首的侍衛吩咐道,下屬們得令後,開始檢查各個地牢的情況,檢查到司暮的牢房時,見她還是好好地呆在那裏,司晨早在他們過來的前一刻,就像蜘蛛一樣,抵在牢房靠門的一角,所以侍衛們並沒有看到他。
“人都在?”為首的侍衛皺眉,“這件事我要稟報郡主,先把甄寧公主關進去,你們都在這裏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