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飄臉色一變,自己的算盤落空,還被好一通嘲諷,不由得惱羞成怒,“賤人,你當真不怕我殺了這個賤婢嗎?”
“人固有一死,她今日難逃一劫,孤也沒辦法,你若是認為這樣就能威脅孤,勸你死了這條心!”挽歌別過頭,不看愛荷,她怕自己忍不住泄露自己的情緒。
“你!”
“孤再重申一遍,想要知道密道的出口,就放了她!”挽歌的氣勢徒然增強,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司徒飄心裏有些毛毛的,要不是知道現在挽歌不可能再對她有威脅,她說不定連靠近她都不敢。
轉念一想,都到了這個地步,她竟然還害怕挽歌,這對她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司徒飄有些氣急敗壞,她咬牙切齒地死盯著一派淡然的挽歌,道:“要我放人,休想!”
“那一切免談!”挽歌態度也很強硬,她十指緊緊嵌入手心,額角不斷冒汗,身體已經被她透支到了極點,現在完全是用意誌支撐著。
在挽歌的計劃中,司徒飄最後還是會妥協的,畢竟這條消息可以換上百條命,可她低估了司徒飄的瘋病,麵對她,司徒飄從來都不是理智的。
“好啊,免談是吧?”司徒飄氣得在屋子裏麵轉了好幾圈,最後狠狠道:“那就看看是我的手段高明一些,還是你的嘴巴更硬一些,你們幾個,把她的衣服給我扒光!”
挽歌眼皮一跳,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司徒飄冷笑著重複著挽歌的話,“你不是嘴巴硬嗎?那今天我就是撬,也要把你的嘴巴撬開!看你說不說!動手!”
侍衛們對這樣的沒差自然不會放過,他們迫不及待地上前,那種令人生厭的下流眼神令挽歌無法控製地渾身顫抖,她警惕地看著越湊越近的侍衛,想往後退,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剛往後挪了一步,就因為身體軟綿重重摔在地上。
這時,侍衛們已經來到她跟前。
“滾開!”一隻粗糙的手抓住挽歌的手腕,挽歌拚命甩開,可是卻又更多的手伸了過來。
她眼底悲傷一閃而過,武功盡失,又被下了藥,就像砧板上的魚,隻能任人宰割,難道,她也要受盡侮辱後含恨而死嗎?
要是那樣的話,還不如她自行了斷!
她無意間視線落在站在牢門外,一動不動的狐麵影衛身上,原來,不是他嗎?心底一股悲涼湧起,她果然還是好希望有人來救她,好希望有人如天神降臨般,來救她。
司徒飄終於不是那副令她生厭的冷靜麵孔,立刻洋洋得意起來。
愛荷拚命地掙紮著,衝司徒飄道,“你們不要碰公主,有什麼都衝著我來。”
“喲~你的意思是想讓那些男人都來碰你咯?果然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竟然還迫不及待地想男人,真下賤!”司徒飄故意扭曲愛荷意思。
愛荷也不反駁了,她看著挽歌被人抓住,心急如焚,隻能求饒,“求你們別傷害公主,求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