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那群看似無能的乞丐也個個化身絕頂高手,手中握著不知道從哪拔出來的劍,電光火石間,加入戰局,沒過一會兒,在地牢裏把守的侍衛無一活口。
地牢的門不知道何時被關上,再加上肅清的過程不過一瞬間的事情,那群可憐的侍衛還來不及跑出去呼救,就已經被斬於劍下。
“不準碰那個賤人!陸韓,你不要碰她!”司徒飄不管外麵的狀況,她哭聲無比淒厲,眼睜睜地看到洛延川將挽歌溫柔地納入懷中,眼神如一潭春水般,可在看到自己時,卻像萬年的寒冰似的。
她嫉妒得發瘋發狂,就像瘋魔般,大喊著,“不準碰她!你不準碰她!”
洛延川對她的哭喊視而不見,他的手碰及挽歌的手腕時,卻被挽歌敏感地躲開,他一愣,挽歌卻心虛地不再與他對視。
洛延川皺了皺眉,他強硬地抓起挽歌的手腕,挽歌掙紮不能,隻能低下頭。洛延川碰觸到她的脈搏的那一瞬間,臉色驟然一變。
“你受了內傷?!”挽歌脈象紊亂,甚至已經漸漸浮現將死之相。
“撲通”一聲,愛荷哭著跪在洛延川麵前,不顧挽歌警告的眼神,哭訴著,“陸公子,公主被人傷及心脈,求陸公子救救公主!”
“這種事你瞞著我?”洛延川聲音中帶著薄怒。
挽歌垂著眼,抿了抿唇,低聲道:“我沒事的,現在最重要的難道不是離開王府嗎?”
“是誰幹的?”
“……”
“說話!”洛延川突然動怒了,挽歌一愣,她半是遲疑地看了眼洛延川的衣著,不太肯定地說道:“可能,那個人已經被你殺了吧。”
“……”洛延川二話不說,將挽歌攔腰抱起,“走。”
“等一下!你們不能走!”司徒飄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擋在洛延川麵前,眼睛像充血一樣,她恨恨地瞪著被洛延川抱在懷中的挽歌,道:“陸韓,你要是敢帶這個賤人離開這個地牢,我保證你們都不得好死!”
洛延川這一次,終於把目光移到司徒飄身上了,眼神不是看挽歌時的柔情似水,而是冷得叫人心寒,他薄唇微彎,露出一個完美的弧形,說出來的話字字誅心,“不是有你在嗎?”
司徒飄臉色一僵,“你什麼意思?”
“晉王不是很寵你嗎?那就麻煩郡主當做我們的擋箭牌好了。”
“你竟然為了那個賤人要利用我?”司徒飄又尖叫出來,難以置信地看著洛延川。
洛延川因為司徒飄一句賤人而不悅,可是他又覺得司徒飄的話太可笑了些,他為何不能利用她?對他而言,她有什麼不可以利用的?
“閃開。”他現在沒工夫和她閑聊。
“不!”司徒飄不死心地擋住洛延川,她眼中含著淚,哽咽著,道:“陸哥哥,你明明說過你是喜歡我的?為什麼現在又要對我這麼狠心?你還傷了我爹爹,但是我不恨你,隻要你回到我的身邊,我就既往不咎,好不好?”
挽歌見司徒飄雙眼通紅,一副受傷的淒涼模樣,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插足他們兩人感情間的第三者,這種感覺還蠻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