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發話,那些姑娘們也顧不得害怕,趕忙迎上去,將人挽住。
胡三歸一左一右擁著姑娘,挑眉一笑,道:“這群姑娘真是有眼力色兒,來人,賞!”
他豪氣萬千,聲音更是震耳欲聾,讓周遭的人均是一愣。
正欲打道回府的三人一頓,紛紛轉過頭去,就看到幾人一左一右摟著兩個姑娘,一副人生贏家的姿態。
胡三歸的手下帶著一個盒子,打開盒子,將鋪在上麵的碎銀子賞給姑娘們,在下麵,還有一疊厚厚的銀票,姑娘們見了錢,眼睛都放光了,連連道謝,各各喜笑顏開的,爭先恐後地擠上去,對胡三歸等人也是越發的殷勤,紛紛送上自己的香吻一枚。
幾人對此也很受用,各自擁著姑娘,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進天姿國色。
“……”三人各懷鬼胎,一陣沉默。
隔了良久,挽歌率先發聲,“不行,既然來了,我就要進去看看!”
“對!剛才那個眼罩男分明就是今天打劫我們的大夥人的頭頭,現在竟然還跟王誠賢在一塊兒,肯定有什麼陰謀!”司晨一邊起哄道。
司暮見挽歌跟司晨都聚精會神地看著她,那請求的眼神簡直叫人難以拒絕,現在就算她要把挽歌拽回去,肯定也不可能了吧。
她抬眼看著天姿國色四個大字,一陣頭疼,不禁問自己,真的要進去嗎?
挽歌見司暮還是有些猶豫,她將手搭在她肩上,視死如歸道:“司暮,這件事事關重大,在王誠賢身邊的三個魁梧男子極有可能是附近山頭的老大,他們今日相聚一頭,說不定在預謀什麼大計劃,我作為一朝公主,怎麼可以任由他們胡作非為?”
“……”你明明就是想進去看樂子而已,司暮滿頭黑線。
也罷,反正事情都讓她們撞見了,也不能真的當做什麼也沒見著。
“好吧,事已至此,也隻能先進去看看情況了,不過,得有人先回去給丞相傳信才行,萬一出了什麼岔子,有丞相在,也方便照應。”司暮認真分析。
“也對,有個照應也好,關鍵是該讓誰去傳消息呢?”挽歌抵著下巴一臉深思。
現在既沒有人能替他們傳消息,也沒有飛鴿傳書,隻能派他們三個人中的一個前往,讓挽歌回去是肯定不可能的,第一是司暮不會放心,第二是挽歌肯定不願意回去。
那麼就隻能在司晨跟她兩個人中選一個了,司晨是這件事的慫恿者,要讓他自個兒回去,大概不容易,而她剛才強烈要求挽歌回去,說不定那兩人還會覺得她礙事,然後讓她去傳信,如果真是這樣,她該怎麼說?
司暮剛想到這兒,就感受到了兩個炙熱的視線黏在她的身上。
挽歌跟司晨目光灼灼,雖然他們沒有說話,可是眼睛裏分明就寫了這件事就靠你了的信息,果然跟她想的一樣,挽歌跟司晨都想把她支開。
司暮眼角狠狠一抽,她張了張嘴,道:“公主,這件事還是讓……”
“司暮,你怎麼能在外麵叫她公主?應該是叫公子才對吧,你這家夥怎麼明知故犯?”司晨趁司暮心慌,抓住其死角,義正言辭說了一通。
司暮的臉色就更黑了,她現在不僅是臉色發黑了,額角的青筋都清楚可見,隻要這件事情一過,不難想象司晨的命運有多麼悲慘。
挽歌恰有其事地點點頭,道:“司暮,這件事就是你的不對了,在外麵,我是公子,不要再記錯了,知道嗎?”
“……公子,這件事請您三思,傳信的事情,還是讓司晨去做吧。”
“司暮,你這是什麼意思?是看不起我是不是?”司晨一臉不悅。
司暮麵部表情,清清淡淡地回應,“是!”
“你這個家夥,不要因為一次比武贏了我就這麼囂張,現在要不要再比一次試試?”司晨臉色頓時黑下來。
司暮眼中凶光乍現,她眼風淡淡掃過來,麵沉如水,動了動手腕,清冷回應道:“那敢情好,是不是要再比一次試試?”
不把他打成豬頭,她就不叫司暮!
司晨渾身一個激靈,鼓起來的雄心壯誌頓時焉下去,“不……不,現在人太多,還是不要比了,免得引起別人的注意。”
“司暮,雖然司晨武功不及你,不過他的功夫還是遠在這些人之上,剛才那個戴眼罩的山賊不就敗在他的手中嗎?你就不要擔心了。”挽歌跳出來打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