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顏十七應一聲,低頭瞪他,“別胡鬧!放開我!”
“不放!若是放開了,你眨眼就消失了怎麼辦?”趙翀耍著無賴道。
顏十七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我保證不消失,一直在這裏陪著你,好不好?你先放開,我去給你倒杯水來。”
看著那張紅豔的小嘴在自己麵前動啊動,趙翀的喉結就劇烈的浮動了一下,“的確是渴了,也餓了。”
“啊?”顏十七微張了嘴巴,“竟是連晚飯也沒吃嗎?你等著啊!我去讓廚房給你準備幾個清淡小嗚嗚------”
嘴巴被封住,再也說不出話來。
酒氣迅猛的充斥了嘴巴,然後竄入了四肢百骸。
顏十七渾身掠過驚顫,這如同狂風暴雨似的親吻,在他清醒的時候是沒有過的。
一個翻身,姿勢對換。
他上,她下。
嘴巴還是嚴絲無縫的封住她的,拚命的采擷。
顏十七分不清是究竟的作用,還是他的氣勢太迫人,整個人就瞬間無力了起來。
想要推他,胳膊上無力,偏他還如山般穩重。
顏十七覺得再這樣親下去,自己都快窒息而死了。
好在他鬆開的及時,顏十七呼呼的喘著氣,提著的心剛想放下,他的唇卻已經開始轉戰她的耳垂。
“趙翀,別這樣!”她小聲的哀求。
“阿七,我們是夫妻!”他強調。
她是他的妻啊!他抱,他親,都是理所當然的啊!
憑什麼昨夜讓他飽嚐相思之苦?
一夜已經夠了,怎麼可能再忍受一夜?
顏十七低歎,“可是------可是,好像沒有關門。”
報曉和折竹還在外麵呢!
後院那邊,還沒告訴高氏一聲呢!
關山月那裏說不定還給她留著門呢!
趙翀趴在她的耳邊低聲道:“你讓報曉回去,告訴嶽母,就說我這裏醉的厲害,需要人服侍。”
顏十七一聽這話,就狐疑了起來,探詢的看向他的眼眸。
這麼條理清楚的話,像是醉酒的人說出的嗎?
趙翀卻突然抱了頭,滾到一邊,“頭疼!頭好疼!”
顏十七緊張的坐起來,“那可怎麼辦?我還是去叫五味來吧!”
趙翀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不用!給我倒杯蜂蜜醋水來!”
“好!”顏十七便趕緊起身去吩咐。
讓折竹去倒蜂蜜醋水,讓報曉去後院報信,就說趙翀喝多了,她這不放心,留在這裏照顧了。
等著一番折騰下來,整個狀元府已經陷入靜悄悄了。
顏十七坐到榻上,推了推趙翀,“你往裏一點兒!”
趙翀躺著不動。
顏十七歎氣,“我睡外麵方便起來給你倒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