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女孩的愛情史(1 / 2)

我回到了中國。帶來了一段美好的記憶,同時它也像炸彈一樣引發我發自內心的孤獨。

我在窗前獨自發呆。偶爾看看村上春樹的小說。是它們撫平著我多年的憂傷。也讓我歸於平靜。

我的腦海裏總會浮現出那個女孩怒眼看著我的情景,她好像在對我說些什麼。我知道她在詛咒我。然後她從教學樓的頂端跳了下去。人在地上摔得血肉模糊。我看到血像盛開的火蓮在地麵上散開,她那雙仇視的眼睛好像時刻都在對著我,讓我無法呼吸。

我接到了一個陌生人的電話,對邊轉來熟悉的聲音。

還好嗎?那樣富有磁性的聲音又把我帶到了記憶的漩渦。我的手立在那兒,就像是世界突然被點了穴一般。

那是什麼時候。我的腦海了還能想到那美麗的充滿活力的笑容。

我在校園裏的林蔭道的長椅上休息。突然一個男孩走到我的身邊,遞給我一瓶可樂。我望向他,停了5秒。他那一雙真誠的眼睛深深的吸引著我。

沒有毒的。他笑著對我說。笑容在樹縫的碎銀下顯得那樣的明朗。

我笑著接過了他的可樂。以前我很少去接一個陌生人的東西。我對外麵的世界時刻都存有戒備。可是單單是他那樣輕而易舉的打開了我的世界。把我那扇關得嚴嚴實實的心門輕輕的撩開,讓溫暖的陽光驅走了塵封多年的陰暗。

為什麼不去和她們踢毽子。

不感興趣。我說。我扭開蓋子輕輕的喝了一口。

寧願一個人在這裏什麼也不做。

那沒有什麼不好的。

我看到了好幾天都這樣坐在這裏。

你一直在觀察我嗎?我轉過頭望著他。

你不要誤會。我並不是………隻是看到了你……

我笑了笑。我能理解。我喝了口可樂。看到他緊張的樣子讓我覺得是那樣的有趣。可是我知道他是真心的。

後來我經常到這兒來坐,但還是什麼也不做。他也會每次出現在我的麵前。他坐在我的身邊。隻是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樣緊張。而我也對他也少了一些戒備。

他笑了笑,然後低下頭去。為什麼總一個人到這兒來。

習慣了。我說。

不上課嗎?

不上課,你了?

一樣。他說。然後甩著腳望著前方足球場上奔跑的男孩和女孩。很遠就能聽到男孩喊傳球的聲音。

會踢足球嗎?男孩轉過頭來問我。

不會。

想學嗎?

不想。男孩衝我笑了笑。然後跑到足球場上拿了個足球過來。

要不我教你。我沒有作聲。他看我沉默不語。一時陷入尷尬。

你是不相信我的球技麼。說完他就玩起了頂球。球在他的頭上有節奏的起落,接著球到了他的腳下,球被點到膝蓋上,胸前。球在他的身上被玩的出神入化。他玩的有些累了停在我的麵前,拚命的喘氣。那樣子有點像小狗。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小狗。你終於笑了。他說。我還以為你不會笑了。沒想到笑起來還是那麼的漂亮。他說完坐在我的身邊來。要不去玩玩。我還是隻搖頭。下次吧。我說,今天不想踢。你說的。下次。我點頭。我剛說完。就聽到一個女孩的聲音傳過來。一個穿著運動裝的女孩子滿臉笑容的站在了我的麵前。臉上的紅暈在夕陽下顯得格外的紅潤。她一雙幽深的眼睛很奇怪的朝我瞟了一眼。我能感覺到她對我的敵意。她是誰?女孩用帶有質問的口氣問那男孩。男孩顯得很從容,沒有一絲的緊張。他轉過頭望了望我說道:以前的同學。同學,不過還真是漂亮。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看你提起過。男孩道:很久沒有見了。我在一邊隻是笑,我對於男孩的謊言感到一絲的好笑。我沒有說什麼起來轉身就走。你的同學還真的蠻有禮貌的。同學?我聽到那女孩和男孩吵起來了。同學有不打聲招呼的就走的嗎?你們的關係還真好啊。男孩好像沒有說話。我在轉彎的時候我看到男孩丟下球就走了。

放學後爸爸沒有開車來接我。我也突然有走一段的想法。獨自一人在人群中穿梭。我的腦海不時的會浮想起男孩頂球的樣子。他想法逗我笑的場景。還有他丟球離開的背影。我是不是有點過分。我是不是應該給他一個台階下的。可是一切都結束了。我還在思考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猙笑。我抬起頭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走進了一個小巷子裏。我的前麵站著幾個麵目可惡的家夥,身上紋有紋身。他們的眼神裏充滿了奸邪。其中一人道:姑娘,在想什麼了,是不是在想漢子啦。我們哥幾個可以勉為其難啊。我這才知道我遇到色男啦。我轉身就開跑。給我追。那人喊道。我知道自己不可能跑掉,免不了被他們糟蹋的下場。我嚇的快要哭出來。我從來沒有那麼緊張過,我長那麼大從來沒有想到過會遇到這樣的事。我眼看著他們就要追上來了,我內心裏充滿了絕望。我把包也扔掉了,還有口袋裏的錢。一張張一百的在地上到處飛舞。追在前麵的家夥忙著到地上撿錢去了。其中一個大罵那個撿錢的家夥道:你他媽的是沒見過錢啊,快把她抓住。那人從地上站起來一臉怒色衝我望來。臭婊子敢和我玩花招。看老子怎麼對付你。他像發了瘋似的追來,隻是我已經腿跑得發軟,心髒早已快跳出來了。我知道自己已經無處可逃了。那人一把跳過來,將我按到在地。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臭婊子你不是很能跑嗎?現在給我跑啊。他說完就要脫我的衣服。我拚死的掙紮。我狠狠的咬他的手臂。將他的肉連血一起咬出來。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那樣的血腥。他鬆開了我的手。我爬起來又開始跑。我必須得跑出去。我不能被他們糟蹋了。那人見我又開始跑了。並起來又開始追。看老子不拔了你的皮。我已經嚇得哭出來。那是我人生之中遇到的最讓我心驚肉跳的事情。我來不及擦眼淚。我拚命喊救命。我不知道是自己嚇傻了,還是啞巴了竟然忘記喊救命了。我看到了一個人朝這邊走過來。我看到了希望。我知道自己一定要跑過去。我要逃出去。逃離這裏。救我、我衝那人大聲的喊。他低著頭在認真的思考什麼還沒有聽到我的求救聲。救我啊。救命啊。我一邊喊,一邊看後麵那個色狼離我的距離。那人終於像聽到什麼聲音似的朝前麵望來。那麵容好熟悉。我覺得那樣的身形我在哪見過。他跑過來了,是那男孩。她扶住了我,把我拉到身後。救我。我說。我已經沒沒力氣了倒在了他的懷裏。那三個壞蛋放慢了腳步小跑到那男孩幾米的地方停住。小子,識相的,就滾遠點。別讓我們出手。男孩道:我呀就是個不怎麼識相的人。看你們有什麼沒本事。站在中間的壞蛋道:我見過狂的,沒有見過你這麼狂的。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無敵三人組。在這一帶還沒有人敢和我們作對的。男孩笑了笑道:我今天就讓你們從此解散。男孩說完把我扶到牆邊坐下。你休息一會兒。我發覺自己的腿抖得厲害,而且全身都像振動機似的。小心點。我說。他笑了笑。我還以為你不會關心人了。他奶奶的,快要死了,還打情罵俏的。我望了望他們,發現他們手中都拿著棍子。還有刀具。我說:你還是走吧。我可不想讓你把命也搭上。真的。怕我打不過。死了。你會自責內疚。好吧。男孩說道。男孩站起來笑著對三個壞蛋說道:哎,你們說的有道理,我呀與這個女孩又不認識,說不定救不了她還丟了自己的性命。男孩的話把我可嚇壞了。其實我剛才隻是說的……..。沒好意思說出來。不過心裏還是有點鄙視他的。那三個壞蛋也笑得更加的猖狂了。站在中間的壞蛋看了看旁邊兩兄弟道;你這樣做就對了嗎?免得我們傷了你。男孩轉過頭來笑了笑對我說道;本想救你的,他們有三個人我救不了你啊。你也別怪我。我沒有作聲。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男孩說完就往後走去,那三個壞蛋立馬跑過來。我害怕的轉過頭向男孩喊;救我,救我。嗬嗬。你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拉。三個壞蛋向我跑過來。我一邊拚命的掙紮一邊閉著眼睛出於本能的喊救命。三個壞蛋色相百出。看樣子兄弟我要飽餐一頓了。我用手努力的打開他們的手,別過來。別過。那可由不得你。那也由不得你們。一聲說完。其中一個壞蛋被踢得飛了出去,摔倒在地爬不起來。另外兩個壞蛋還來不及抬起頭也被踢到了在地上。男子趁機跑過去給了他們幾拳。打得壞蛋嘴裏血直流。看你們還做不做壞事的。男孩轉生走過來扶我。小心。我衝男孩喊道。一個壞蛋拿著刀子向男子衝過來。男孩來不及閃躲,刀劃傷了手臂。男孩回過去一腳將壞蛋再次踢到在地。男孩不顧手上的血,就向三個壞蛋衝過去。我今天要把你們一個個打殘廢了,你們才舒服。三個壞蛋嚇得棄下刀棍逃跑了。男孩看到他們消失了才一手捂著傷口向我走過來,血還是視無殫忌的流下來。我爬起來朝他走過。我站在他的麵前一下子失去了語言。我撕下了裙子的一角給他包紮傷口。血染紅了白色的布。要不我送你到醫院去吧。我說。血止不住。沒事的一點小傷,我家就在那巷子的那頭,不遠,回去用點止血藥就行。男孩說完就準備轉身走。不過你注意點啊,出了這巷子就好了,再遇到壞蛋我可沒有辦法了。他說完轉身。我送你回去吧。我喊住了他。男孩立住,停留3秒。轉過頭來看了看我。笑了笑。好吧。他說。我走過過去攙扶著他往前走。走到巷子的拐角處有一個院子。我家到了。男孩說。他拿著鑰匙對了好久都沒能套上。我這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沒了,你不受傷了嗎?說完。我接過他的鑰匙去開門。門開了,我哦滿心歡喜。怎麼樣還是不受傷的好。男孩隻是笑。他是明白我的意思。我扶著他正準備往裏走的。突然冒出來的一隻狗,而且還是一隻有一條腿的狗,嚇得我直往男孩的懷裏撲。男孩衝那狗大聲的嗬斥道:小黃,不可對客人無禮。這時小狗還真的停止了叫喚。好了,男孩說道。小黃已經走了。我還似乎有點不相信的慢慢偏頭看後頭。看到小狗一條一條的跳進了旁邊的一個小屋去了。心裏不由得開始同情的它遭遇。我抬起頭的時候看到男孩看著我一直笑。我立馬從他的懷裏鬆開,馬上恢複了常態,但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緊張與害羞。男孩看了看我後,再往裏走。我跟在他的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