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尚上來後,狠狠地拉了一下繩子:“快點給佛爺我滾過來,要是再想逃,等佛爺我先快活了,再把你賣進窯子裏,讓千人騎萬人跨!”
話剛落音,隻聽“撲通”一聲,繩子末端的女子被他拉倒在地,眼睛裏露出凶光,狠狠地瞪了那和尚一眼,還沒爬起來,又被他狠狠地一拉,順著地板滑倒了那和尚的腳下,那和尚一腳踩在那女子豐滿圓潤的玉臀上,咬牙切齒地道:“這下佛爺我看你還怎麼跑。”
“看什麼看,再看佛爺我就把你們的眼睛摳出來,當炮兒踩。”那和尚一語出,眾人那裏還敢看他,連忙低頭吃菜喝酒。
“小二上壺茶,佛爺渴了,再給佛爺我一壺好酒,幾道好菜!”那和尚扯著嗓門喊道,聲如洪鍾,震得眾人耳朵發麻,很顯然,是給眾人一個下馬威,免得有人來找麻煩。
那店小二被他的聲音震得發抖,一聽他要酒要菜哪敢怠慢,不一會兒連酒帶菜一起上了來,戰戰兢兢地道:“佛爺您的酒菜。”
“嗯!”那和尚端起茶壺給自己到了一杯,喝了一口,然後對著地上的那女子道:“小妮子,你渴不渴,佛爺我給你喝點?”
那女子喉管蠕動了一下,看得出她很渴,卻冷哼一聲,將臉轉向一邊,那和尚見她將臉轉向一邊,冷笑道:“小妮子,你還挺倔的,你不喝,佛爺我非得要你喝。”說完一把拽住她的頭發,那女子吃痛昂著頭,那和尚將手中的茶壺高高舉起,壺嘴往下一沉,一道水線噴薄而出,那女子卻是緊緊地閉著嘴巴,任憑茶水濺在臉上,那和尚見那女子還是不肯喝,左手又加大了幾分力道,狠狠地拉著那女子的秀發,那女子痛的嘴巴一張“啊”字還沒有發出來,那道水線就射進了嘴裏,嗆的她咳嗽了好幾聲,依舊狠狠地瞪著那和尚,始終是一言不發。
馨蘭看不慣那和尚虐待那紫衫女子,柔聲道:“三位東家,這欺男霸女的事兒,你們可不能不管啊,你們看那姑娘多可憐啊!”
宮傲霆淡淡笑道:“殺雞焉用牛刀?”
其實龍逸早就看不過去,隻是沒有發作,想看看這大和尚想搞什麼名堂,於是問道宮傲霆:“前輩這是甚麼個東西?”
宮傲霆道:“那不是個東西,是有名的*僧了塵,原在河西華隆寺出家,後來不知為何,突然破出山門,行酒色*逸之事。了塵人雖荒唐,但功夫了得,一手般若掌青純渾厚,鮮有敵手,多年來不知有多少女子命喪他手。”
那女子被一壺茶潑完了之後,甩一甩臉上的茶水,看見龍逸在看著她,她看著龍逸,那種眼神,很複雜,有驚喜,也有憂慮,還夾帶著一絲乞求,龍逸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看著她,將杯子中的酒,一口喝下,放下杯子從容一笑:“前輩說的對,此等佛渣,豈配前輩出手。”話剛落音龍逸就起身走到那和尚桌前,不溫不火地道:“大和尚,都說人是未來佛,佛是過來人,兩位同是一路,相煎何比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