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房門,便見一位俏婢掩嘴偷笑的望著自己,贏少遊本就是二十一世紀的開放人,也不覺尷尬,被那俏婢引領去用早膳。
剛至廳內,贏少遊便聽見巴蔓子爽朗聲道:“少遊兄啊,你可真是海量!來來,托你的福,我巴蔓子能在君主的巴氏城內享受如此美的待遇。”
贏少遊心中暗道,原來這一切都是這夜郎國君安排的,看來著夜郎國君對自己還挺上心的。忙拱手搖頭苦笑道:“巴兄,你可真是豪氣,我可是被你害慘了。”
巴蔓子一把將贏少遊拉至桌前,低聲笑道:“少遊兄,可得愛惜自己的身子才是啊。”
贏少遊一怔,這巴蔓子看似豪放正氣,卻也能開玩笑。
忙尷尬的摸了下鼻子,道:“哪裏,哪裏。不知能否送些膳食到我房內?”
巴蔓子拍了下贏少遊的肩膀,哈哈笑道:“未曾想,少遊兄乃多情之人呢,你放心,這個自然為你辦妥。”
贏少遊道:“巴兄,我那幾位隨從……”
巴蔓子打斷道:“少遊兄安心便是,那幾位昨夜已回到客棧。”
“少遊兄,國君很重視你,對你可是刮目相看,不知你有何要求?”巴蔓子接著道。
贏少遊心中一動,來了,肅然道:“巴兄,我贏少遊自小便無大誌,現今既已歸順巴氏國君,自當盡力辦差,一切聽從國君安排便是。”
巴蔓子緊緊盯著贏少遊的眼神一閃,見贏少遊回答自然,言語真心,便爽朗拍了下贏少遊的肩膀,高興道:“少遊兄武藝高強,膽識過人,言語又神妙,將來必成我夜郎國肱骨之將!”
贏少遊做謙虛狀道:“哪裏,巴兄你也太看得起小弟了。”
巴蔓子搖了下頭,突然道:“少遊兄,昨夜酒後,你說了不少新鮮話語,我一介武夫,倒是聽不太懂,不過,日後定要討教少遊兄的武藝。”
“巴兄,小弟哪裏會是你的對手,”贏少遊打著哈哈道,心中卻是暗道,酒後亂言,虧得這巴蔓子不懂,這酒以後少喝為妙。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道了會兒,贏少遊便道謝出了巴氏城。
贏少遊剛出巴氏城,便發覺身後有個人鬼鬼祟祟的跟著,心中一驚,難道是巴士國君派來的?
待行至鬧市區,贏少遊便突然加快了腳步,穿插在人群中,瞧準一個小巷口,閃身奔了進去。
果不其然,贏少遊隱藏在角落深處不就,就有一位穿著平常之人,賊眉鼠眼的跟了上來。
待那人四處視巡之際,贏少遊突然躍身擋住那人的後路,冷哼道:“何人令你跟隨瀛某人?”
那人急速轉身,先是一驚,隨即諂笑道:“這位大爺何出此言,小的隻是路過而已。”
贏少遊不由分說,冷哼一聲,急速欺近那人身前,單手鎖住那人的咽喉,冷冷道:“找死!”
那人似乎知曉贏少遊的厲害,並無絲毫反抗,驚恐求饒:“大爺,小的冤枉啊。”
見那人死不承認,贏少遊鎖喉手加重了幾分力道,淡淡道:“再給你一次機會。”
那人憋得滿臉通紅,滿臉的驚恐之色,忙求饒道:“我,我說。”
待贏少遊剛鬆了幾分力道,那人兩眼寒芒一閃,寬袖裏突然伸出一柄短匕,向他胸膛刺去。
贏少遊早有防備,左手閃電般襲出,鐵鉗般夾住那人刺出匕首的手腕,‘哢嚓’一聲,猛的扭斷那人的手腕,匕首應聲而落,那人連忙痛呼求饒。
“何人所派?!”贏少遊冷聲道。
那人痛的臉色蒼白,驚顫道:“是,是巴烏大,大人。”
贏少遊心中暗恨,這死胖子巴烏,還真是陰魂不散,離開夜郎之前,定要與他算賬!
贏少遊單臂一甩,將那人拋開,冷哼道:“回去告訴那胖子巴烏,如有下次,爺定然要了他狗命!滾!”
那人雖痛得冷汗直流,在得到贏少遊的喝允後,連滾帶爬地逃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