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帶上麵罩,門外近十位家奴便破門而入。
來不及細想,贏少遊便揮匕迎了上去,手中短匕連閃,將軍刀的近身戰法發揮的淋漓盡致。
片刻便有數人失去了戰鬥力。
贏少遊爆喝一聲,身起身落,又有數人倒下。
見贏少遊如此威猛,剩下數位家奴漸漸失去了戰鬥的勇氣,紛紛向後退去。
贏少遊望著眼前不堪一擊的數位家奴,兩眼寒芒連閃,心中怒火依舊未能平息,單手緊握短匕,喝道:“你們都得陪葬!”
吼聲之際,便騰起對著最近的家奴飛腿踢去,慘叫聲響起。
眾位家奴被贏少遊激起了反抗之心,齊齊怒吼著向贏少遊揮劍砍來。
贏少遊窩身連掃數腿,手中短匕在半空中揮出一道寒芒,三聲慘叫,鐺鐺鐺,鐵劍落地。
借著旋轉之勢,贏少遊如脫兔般向另一方的兩人攻去,兩人驚恐後腿已是不及,來不及慘叫,血劍射出,軟軟癱到在地麵。
贏少遊手握滴血的匕首,佝僂著偉岸的背脊,微微喘息。
望著眼前猶如殺神般的背影,最後那位家奴手中鐵劍應聲而落,已是完全失去了戰力。
癱跪在地,滿臉恐懼的望著緩緩轉過身來的贏少遊。
贏少遊緩緩走近那人,毫無感情地望著這位家奴。
來不及求饒,那人便被贏少遊揮匕刺死。
望著周圍橫躺著屍體,贏少遊深深吸了口氣,空氣中那濃烈的血腥味,令他有種莫名的亢奮,這正是與生俱來的傭兵血腥。
此刻,他心中對這個世界初來的好奇心蕩然無存,無論那個世界,都有相同的準則。實力決定一切!
贏少遊並沒帶走巧巧的屍體,他不想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當他沿著來路離開巴烏的府邸之時,身後的巴氏府邸已在熊熊烈火之中,大火照亮了鱉邑城池的上空。
徹夜無眠,贏少遊打算待城門一開,便領著四位滇族隨從逃出城外。
天微蒙,贏少遊一行人喬裝後,便向鱉邑城門口趕去。
隻是,離城門不遠處,便發現已是人滿為患,緊閉的城門口站了數列兵卒。
贏少遊希望盡早離開這危險之地,忙向身旁要出城的人問道:“兄台,這城門何時才能開得?”
那人瞟了眼贏少遊,搖頭道:“平日裏應當開了,今日不知怎的。”
倒是身旁的一人插話道:“說是,昨夜城裏出了件天大的命案,恐怕今日城門難開了。”
贏少遊心中一驚,暗道壞了,望著那巍峨高大的城牆,心中一陣叫苦。
眼見周圍不斷離去的人群,贏少遊心知得重新計算一番了。
在返回客棧之時,贏少遊苦思對策,心中暗恨自己做事太過魯莽。
既知不能離去,贏少遊便認真思考起從巴烏那裏得來的消息。
未曾想,這巴氏國君心胸如此狹隘,竟然會要了自己的命。
贏少遊才回到客棧稍許,巴蔓子便領著一群士卒來臨。
在見到贏少遊那刻,巴蔓子便颯然道:“少遊兄,可知昨夜巴烏慘遭殺害?”
贏少遊心中咯噔一下,故作驚訝道:“巴兄,真有此事?”
巴蔓子凝視贏少遊片刻,見贏少遊似全然無知,含沙射影道:“少遊兄,巴氏國君震怒,命臣下全力緝拿賊子,怕他也難逃此難。”
贏少遊突然揮掌拍案,作憤怒道:“抓著這賊子,瀛某非要了他小命!”
巴蔓子見贏少遊突然拍案而起,愕然道:“瀛兄,你這是?!”
贏少遊揮短巴蔓子話語,憤然道:“如此做來,此事多半要栽在瀛某頭上了。”
巴蔓子心下確實懷疑巴烏之亡為贏少遊所為,兩人本就芥蒂頗深,巴烏還搶了贏少遊的婢女。
可眼見贏少遊不似作假,且敢怒敢言,心下一時恍惚。
贏少遊望了眼巴蔓子身後卒士,淡淡道:“巴兄,好大的陣仗。”
巴蔓子尷尬笑道:“少遊兄,別誤會,巴某此來卻是國君有令,命我親自請你前往巴氏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