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段改了一下,以前看過的可以直接看最後一段
…………以下是正文…………
這裏是一處地下囚室,在長長的走道兩邊,是一扇扇鋼鐵的大門,而徐林現在,就在其中一扇鋼鐵大門的後麵。
距離“監獄暴力衝突”事件已經過去了三天,徐林在經曆了一段慘無人道的電擊之後,就被送到了這個地方。
這裏關押的都是那些精神狀況有問題,有輕微反人類傾向,與其他同類合不來的犯人。
相比這裏,上一個監獄簡直可以叫做天堂:陰暗的牢房裏密布著惡臭,以前犯人拉的大便堆在監獄的一角,由於常年潮濕,有些還沒有風幹,上麵密布著蛆蟲。
一張狹窄的床,原本白色的被褥如今是漆黑的,看上去就有一股惡心,徐林把它扔出去遠遠蓋住了那堆大便,才好過了一點。
在這裏過了三天,哪怕是徐林,精神也有一點崩潰。
不知道軍方怎麼想的,關在這裏,豈不是讓那些精神不正常的人更加不正常嗎?
時間在這裏仿佛失去了意義,直到今天,徐林才聽到一些特別的動靜。
“周先生,就是這裏了。”說話聲在門外響起。
“嗯。”有人應了一聲,接著響起的就是鑰匙插進孔裏的聲音,門鎖轉了幾轉,然後倏地打開了。
一個衣著得體的人走了進來,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臉上有著淡淡的高傲,與這裏的環境格外不符。
他聞到房裏的惡臭,不由皺起眉頭,用手上的手帕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周先生,我們就在外麵,有需要喊一聲。”一個士兵大聲道,然後“砰”地把門關上了。
周先生眼神平和地盯著徐林道:“你就是徐林?”
“嗯,我是,有什麼事嗎?”徐林想不通怎麼會有人來找自己,他這幾天一直待在這裏,安份的很。
“既然這樣,那就快點解決吧,這裏我待的很不舒服。”周先生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與他剛才表現出來的斯文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下一刻,數根金屬鎖鏈就從周先生的身後浮現出來,把徐林捆得結結實實。
徐林奮力掙紮,但卻撼動不了一絲一毫。
周先生走了過來,摸著徐林的臉龐道:“長得還挺俊的,可惜了。”
徐林已經冷靜了下來,冷冷盯著他道:“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呢?”周先生似乎有點忘了,皺著眉頭努力地思索,“哦,對了,我要拿你身上的一隻耳朵。”
他的手上出現了一把無柄的金屬小刀,把刀刃擱在了徐林的左耳上,緩慢地往下割。
滾燙的鮮血沿著徐林的臉頰流了下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耳朵正在一步步離開自己的身體,這和那次斷腿又是不同,那次是一瞬間的,還沒感覺到痛呢,腿就斷了。
這次是緩慢的分離,心理壓力明顯更重。
徐林控製住自己想叫的**,努力不讓自己臉上流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
他知道,對於這種**來說,你越痛苦他就越開心。
如果不能反抗,或許橫眉冷對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割完了徐林的耳朵,用手帕擦拭了一下徐林的傷口,把帶血的手帕放在鼻端前,猛地吸了一口,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