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可以殺我。不過臨死之前有些話我要問清楚了。”
“你問吧,該說的我還是會說的,不該說的嗎,哈哈,那就抱歉了?”他依舊在低頭把玩著那把匕首,漫不經心地說道。
“你到底是誰,能不能把你的頭套摘下來讓我看看?”
他嗬嗬一笑道,“抱歉,這個問題暫時還真不能讓你知道答案。”
“反正我都是已經要死的人了,讓我看一眼又能怎麼樣,你又不會少肉。”
“肉不會少,也不會怎樣。不過我這人有一個毛病,在看到我的敵人還沒死之前,我一般不能讓他知道我到底是誰。不過你放心,看在你是警察的麵子上,明年我會給你燒紙的。燒紙的時候我也不戴頭套,那樣你就可以看清我是誰了。”
“你是秦三對不對,而且水洛城和深城市最近發生的案子也是你做的對不對?”
“秦三是誰,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哈。不過後麵的話你倒是說對了。沒錯,那些案子的確是我做的。”他左手拿著匕首,演示著殺人的動作,嘴上說道,“我就是拿這把刀在他們脖子上這麼一劃拉,他們的血噗的一下就噴出來了,一下子能飛濺好幾米呢!也不知待會兒我割斷你脖子大動脈的時候,你的血能噴出幾米遠。”
看著他把殺人說的像砍瓜切菜一樣簡單,我實在是想不到這個人內心的承受能力到底是有多厲害。
我咬牙切齒地說道,“那你記不記得,半年前在水洛城車站曾經殺害了一個中年婦女?”
他絕味一思考,說道:“怎麼不記得啊,當然記得。她當時手裏提著一把菜刀,正在追砍另外一個少@婦。我就一刀子把她給結束了。本來我還想見那個少@婦也一並幹掉的,沒想到她卻跳窗戶逃了。不過很可惜,她摔死了!”
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牙齒也快要咬碎了,指甲深深嵌進肉裏我也沒感覺到,我隻想跟他拚了,“那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就是我母親。”
最後一個字出口的時候,我已經衝了上去,同時手裏多了一把匕首。
他是左撇子,所以我一直在留意他的左手,他左手腕一翻,我就看到一道白光一閃,是衝著我脖子去的。
不過我也是抱著必死的決心跟他幹的,也就沒在乎他這一刀,就算是我死了,他肯定也逃不過我這一刀。
我手中的匕首就像毒蛇一樣朝著他胸口刺去,可能他也沒想到我竟然會不顧一起跟他拚命吧,我剛感覺脖子上一涼,他就飛快地向後跳去,我的刀鋒距離他胸口終究差了一截。
他冷冷說道,“好小子,你還是我這輩子第一次要用兩刀才能殺死的人!”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再也懶得跟我廢話一句,在他我眼中我已經是個死人了,沒必要浪費太多口舌。
他一聲尖叫,同時欺身而上,這一刀來的實在是太快了,就算我明知道他出刀的方位和時間,但我還是無法招架。眼見我就要喪命在他刀下,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槍響,響聲在寧靜的夜晚聽起來特別清晰,歹徒也明顯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