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放開。”左淩峰說了一句,那個黑影鬆開了顧楚銘的手,黑色的鬥篷下,那雙充斥著殺意的眸子,在一瞬間恢複了毫無生機的冷漠。
顧楚銘看了一眼那個黑影,又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依舊麵不改色的男人,“你聽著,我媽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家也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說完轉身就走了。
幾個人的背影逐漸消失在包廂的盡頭。
“賈家那個丫頭仗著我和他爸的那點交情,拉了我的人去做那樣的事,這樣的爛攤子還要我給她擺平,真是個不懂事故的臭丫頭,你給我好好看著人,現在看來那個女人是我替素琴拿回顧氏集團的砝碼,還有我和你之間的關係不能讓任何知道。”左淩峰掐滅了手裏的雪茄。
旁邊的人影什麼都沒有說,就顯示在了暗黑的酒吧裏。
江河和顧楚銘幾個人幾乎是一言不發的走在去往賈家的路上。
就目前看來,要麼賈勝玉並沒有和他們說什麼真話,要麼就是左淩峰有所隱瞞,這個時候他們隻能打算再從賈勝玉那裏再了解些什麼。
此時,安和卻發現秦嵐的神色很是難看,她想起了什麼的樣子,看見安和的眼色也有些閃躲,安和知道秦嵐剛剛一定是遇見了什麼。
“嵐,你……”安和還想問什麼,秦嵐卻很是回避的樣子。
“你認識剛才那個人?”安和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但是,這好像觸及到了秦嵐內心深處的某道難以撫平的傷痕,“她回來,她還是回來了。”安和,並沒有想到,秦嵐的反應會這麼大,她幾乎於有些瘋狂的捶打著安和,直到安和把她用力的抱進了懷裏。
“嵐,或許是你看錯了吧,我們現在不要再想這個了,好麼?”安和很是柔和的撫摸著秦嵐的背,這麼多年了,安和一直以為秦嵐都足夠堅強,堅強到可以拒絕一切他對她的號,堅強到好像無論失去了誰都好像可以好好的活著,直到他那次聽到陸染說她不想把自己拉下水,更是直到現在他發現如此幾近崩潰的秦嵐,他越發的覺得她身上有需要他替她撫平的傷,他真的好愛眼前的女人,以至於他不想看她收哪怕一點點的傷,他想一生保護她,一生。
“我沒事。”秦嵐好像是恢複了一些自己的情緒,她並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跟在安和的身後在不說話,好像她想離她遠遠的,正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她不想拖他下水。
漆黑的房,陸染用盡力氣掙脫著捆綁著她的手的繩子。
她醒來已經很久了,但是她努力的嚐試著解開自己的手上的繩子,可都是無濟於事的樣子。
她還想掙紮,頭上方又傳來了腳步聲。
她又聽見下樓的聲音。
這次她看見了從入口慢慢溢進來的燭光,還有一個黑影,黑影隨著一步步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直到最後停在她麵前。
“那個女人還活著,你還活著,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不公平。”那個人蹲了下來,像是把什麼東西放在了地上。
陸染知道那個人意識到自己已經恢複了知覺,她慢慢抬起頭,一張鬼麵映入自己的眼裏,流血眼睛,蒼白的臉,還有那血盆大口,雖然陸染的膽子不小,但是,還是被著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