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你瘋了……”江芷染咬著牙想要澄清什麼,可是台下那些人的議論聲,已經掩蓋過她的聲音,威廉從台上下來,走到江芷染的身邊,臉上還是帶著笑意。
“怎麼了?這是你的位置?”威廉雖然問了為什麼,可是他知道江芷染想要問什麼,問了一個怎麼了以後,立刻就打斷了江芷染想要說的所有的話。
“威廉……我們根本就不是什麼男女朋友,你……”江芷染想要說什麼,威廉卻跑到另一邊去搬桌子了,這樣打著馬虎眼,想要把江芷給打發了。江芷染知道威廉根本就不想跟自己解釋任何的東西,自己問再多,都沒有任何用。
威廉準備好了一切,就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麵,然後,攤開了眼前的書,看著江芷染,笑著開始和她說話,“首先,我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我為什麼會在這裏,這裏是我祖母金執事創辦的學校,我當然有權利來這裏讀書,第二,我們什麼時候成為男女朋友的?就是我剛才宣布我們成為男女朋友的時候。”威廉說到第二個問題的時候,很明顯已經有些玩弄的意味。
江芷染這會兒是真的生氣了,可是她又能怎麼辦,這個時候去和誰去澄清,威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恐怕這句話已經通過那些牛仔傳到了媒體的報紙和周刊上麵。
江芷染真的好無奈,她趴在桌子上麵,半天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
這節是關於行為藝術的理論課,所謂理論課在江芷染的眼裏就是瞌睡課,聽了半節,江芷染的上眼皮就開始和下眼皮開始打架了。她努力的撐著自己的頭,卻覺得頭重的連撐都撐不住了,最後索性就趴在桌子上麵呼呼大睡起來。
一旁的威廉雖然沒有打瞌睡,但是,也覺得這樣的了的確沒有什麼意思,所以開始轉過頭大量一旁的江芷染。
不時,還給她撩起一旁的頭發,最後還給她蓋上了自己的外套。這些行為可被一旁的那些人都看在眼裏,大家都投來了羨慕的眼光,也隻有江芷染睡得死去活來,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個女人真的把這個城市裏最厲害的幾個人都給惹了。”顧小小對一旁的馬衣落說,臉上是羨慕和生氣混合的表情,“最可惡的是她和你的男神顧楚銘之間也有扯不斷理還亂的關係。”顧小小不說還好,一說真的讓馬衣落的心裏都在冒火。
顧楚銘作為這座城市裏麵能夠隻手遮天的人物是馬衣落除了自己的父親以外,最佩服的人,顧楚銘年輕有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商業精英,早就成為了這座城市裏所有女人心裏的一個夢想,能成為他的妻子,應該是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吧。所有的女人都是如此,馬衣落也不例外,從小她就發誓她要嫁給顧楚銘,所以才會千方百計的來這座學校,因為進了這座學校她可能離顧楚銘更近了一步,她雖然平時一副不務正業的樣子。但是,專業課卻都在整個年級排第一的,她這麼做真的隻是為了在,每年一屆的股東出席的優等生頒獎儀式上麵近距離的靠近一次顧楚銘,可是,可惜的是,馬衣落來這個學校三年都沒有看到顧楚銘。這是她一直以來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