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妖嬈皺了皺眉。
這是怎麼,族中的護衛隊為何要抓穿黑衣服的人?
舞妖嬈又低頭瞄眼自己身上的黑布裙。
想到之前在三更丘遇上鳳楚農的經過,她像是明白了什麼,立馬買了件彩色的衣裳,然後又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偷偷換上。
等到舞妖嬈再次出現在人前時,她已模樣大變。
不再穿著死氣沉沉的黑衣,反而身著一件藍白相間的廣袖薄紗裙,不贏一握的細軟腰肢用一條藏青色的彩帶束住,並戴著輕薄的白色麵紗,發間插著一隻簡單的木簪子,步履輕移間,盡顯風姿卓越,靈秀動人。
舞妖嬈走在人群中,遠遠的避開了護衛隊,最後停在一個賣胭脂水粉的攤位前,向攤位的女老板打聽。
“這位族姐,族中怎麼出動了護衛隊?”舞妖嬈狀似一副好奇的模樣問。
“呀,你竟然不知道?”對方多打量舞妖嬈幾眼,然後才笑著為舞妖嬈解惑。
“我之前聽人說,四傑之一的楚農公子丟了錢袋,那偷錢的小賊是一個穿著黑衣的矮子。這不,楚農公子動用護衛隊的力量,正在派人逮捕那個小賊呢。”
舞妖嬈怔怔,對方再次說,“那膽大包天的小賊偷誰不好,竟然偷到楚農公子的頭上,這簡直是太歲爺頭上動土,不要命了嘛。”
麵頰輕輕一抽,舞妖嬈笑的很不自然,幸好有麵紗遮擋,使人瞧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鳳楚農竟然冤枉她是賊?
她心思電轉,暗自冷笑,當即明白鳳楚農再打什麼鬼主意。
無非是看上了自己煉製藥散的能力,可鳳楚農這般行事,卻也令舞妖嬈極度不滿。
死小子,最好自求多福,免得哪天落在她手上,包準他吃不了兜著走。
暗自咬著牙,舞妖嬈買了幾盒胭脂水粉,旋即便朝位於三更丘中心區域的攤販集中地行去。
原本,在嗣堂領到上個月的薪俸時,舞妖嬈曾打算利用那幾個綠晶幣賺來更多的錢財,可是後期,因為靈機一動,想到後山那些無人看守的草藥,而恰好自己又是一名丹師,煉製藥散自然不在話下,這可是一個包賺不虧的無本買賣,於是舞妖嬈便放棄了自己原本的打算。
而如今,再次來到三更丘,見一些族兄族姐正在售賣金屬礦石,她的心思一下子活絡了下來。
本來她是打算買些金屬礦石打造武器,然後再轉手賣掉的,可自打和鳳楚農做了一樁買賣後,舞妖嬈儼然成了一個小富婆,不必再為錢財犯愁。
如今見到各個攤位上的金屬礦石,她見獵心喜,想著為自己打造一把趁手的兵器。
前世,軒轅琴是舞妖嬈最後的底牌,若不是到了生死關頭,舞妖嬈絕不動用軒轅琴,而平日裏所用靈寶,有時是一柄玉扇,有時是一管玉簫。
無論扇子還是玉簫,雖然在旁人看來不懼任何威力,頂多是個閑暇無事賣弄風騷娛人娛己的玩意兒。
可正是這等玩意兒,到了舞妖嬈手中,卻可化作殺人利器,並且還是威力極大的那種,主要是因舞妖嬈修煉的功法和旁人不同,走的路子自然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