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妖嬈眸光一轉,電光火石間,她像是想通了什麼,眸中倏然亮起璀璨的光芒。
“你說的人,難道是那個陰沉男?”舞妖嬈並不知道金寒叫什麼名字,因此隻好稱其為陰沉男。
早在邂逅金煜等人時,舞妖嬈曾與金寒暗中交鋒,金寒雄渾的精神力甚至傷到了自己,令她首度在靈魂攻擊的領域內落了下風。
當時她便覺得奇怪,如金寒這般實力,根本不必進入天凰神殿曆練,但假如金寒並不是北疆之人,而是塞雷口中那個“靈界的小子”,那麼這一切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興許,金寒並不是金寒,而是另外一個神秘人化成的?
隻不過,金寒和塞雷進入此地,意欲為何?又到底有什麼目的?
舞妖嬈腦海不禁冒出了一連串的疑惑。
“陰沉男?”塞雷擰眉,他咀嚼著這個名字,旋即一臉正色地問道:“丫頭,跟老子說說,妳是怎麼遇上他的?”
“唔,我那天……”舞妖嬈把當日之事飛快的講了一遍。
等從舞妖嬈的口中得知事件經過後,塞雷很誇張的捧腹大笑。
“哈!哇哈哈!笑死人了,天啊嚕,靈界那小子竟然把自己偽裝成一個陰沉男?哎呦喂,可笑死老子了!怪不得你身上的氣息很奇怪,明明有三個人的氣息,咒界那廢物的最濃,天界那雜碎的居中,靈界臭小子的最稀薄,原來妳和靈界那小子曾靈魂交鋒,雖然沒有實際接觸,卻是照過一次麵的……”
舞妖嬈聽不懂塞雷在說什麼,她的表情怪怪的。
請問,這家夥是不是瘋了?不然他怎麼這麼不正常,簡直像個精神錯亂的男神經,竟然還捧腹大笑,她怎麼不曉得這到底哪裏好笑?到底他笑點太低,還是她笑點太高?不然她怎麼一點都不覺得有趣?
好半晌後,塞雷總算止住了發瘋般的狂笑,他一麵揉著笑疼的肚子一麵直起身。
他揩去笑出眼角的淚痕,旋即大手拍拍舞妖嬈的頭。
“丫頭做的不錯,這是老子賞妳的!”
一個物什掉進舞妖嬈懷中,她愣愣的接住,等她再次抬頭朝前方看去時,卻見塞雷竟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
那家夥走了?
竟如此的幹脆?
舞妖嬈狠狠的愣了愣,旋即,她長籲口氣,眸中浮現一絲快意之色。
媽蛋!那可惡的家夥總算走了,她總算自由了,不用再被人時時刻刻的監管了,隻不過,那家夥給她這個做什麼?
目光落在掌心,瞧見一個嬰兒拳頭大的土灰色石珠。
這石珠被打磨得圓潤無比,應該是某一靈寶之上的部件,雖然不解具體有什麼用處,但舞妖嬈想了想,最後仍是收進了儲物靈寶中。
恰在這時,天搖地動,一扇古老的門戶出現在萬裏雪川的上空。
狂風陣陣,舞妖嬈抬頭仰望,見這座倏然出現的門戶與鳳舞一族的門戶幾乎一般無二。
門戶之內噴吐神光,隱隱傳出錚錚的兵器聲,似有兩夥人馬正在火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