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錢之後,舞妖嬈帶著一大幫奴隸浩浩蕩蕩的回到了望山城,因為人數眾多,導致舞妖嬈等人目標太大,城中來往人群紛紛朝眾人投以或是驚奇或是訝異的目光,當然也有一些探子將舞妖嬈此次大肆購買奴隸的事情回稟個子的家主或勢力。
回到夜家老宅之後,舞妖嬈把絕大多數的努力都移交給夜宗,由夜宗負責安排,而她身邊隻留了那名年約二十的女子一人。
屏退其餘眾人,舞妖嬈把女子帶進自己的院子。在這期間,女子始終用一種深刻並且探索的視線審視著舞妖嬈。
是巧合嗎?眼前這少年買下的奴隸竟全都是青蓮門的人,可是,若這不是巧合,那麼這又是什麼?
難道這少年是故意的?
因為舞妖嬈是一副白衣公子的少年扮相,因此女子直覺把舞妖嬈當做了一名男子,並不知曉其實自己這位新主人是個女兒身。
舞妖嬈來到桌邊,隨手拉來一把椅子坐下,旋即狀似漫不經心的審視著眼前的這名女子。
“妳叫什麼名字?”
女子一愣,沒料到舞妖嬈竟然會這般問。
要知道所謂的奴隸,在進行交易前,便已經過奴隸主的調教馴服。
比如眼前這名女子,她曾在奴隸主的重壓下,從一個心高氣傲的大派傳人淪為端茶送水的小丫鬟,甚至還曾學過如何取悅男人的技巧,隻要主人發話,她絕對不會違背。
雖說她與其他奴隸不同,即便經過調教,但仍然保有自己的神智,可是有些事,已經變成了她的本能。
她並不恨奴隸主,因為她知曉奴隸主隻是一個商人。
何謂商人?皆為利來、皆為利往,這便是利字當頭的商人,一切都以自身的利益為出發點,因此女子真正恨的其實另有其人。
不過,眼下麵對舞妖嬈的詢問,女子雖然有點呆愣,但仍是很謹慎的保持著一副木訥的表情。
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向奴隸問名字,因為奴隸隻是一個工具而已,沒有人權、沒有尊嚴,是一具被動的受人擺布的無聲木偶。
舞妖嬈見女子竟裝出一副呆滯的表情在自己麵前做戲,她不禁一笑。“別裝了,我知道那奴隸主沒有把妳徹底馴服。”
女子心下又是一驚,這一驚非同小可,她以為自己掩飾的夠好,沒料到舞妖嬈竟然看穿了自己的偽裝。
隻是,女子又有點懷疑,眼前這名少年到底是怎麼識破自己的?難道這少年是在炸她?
女子心中驚疑不定,不過她的臉上仍是保持著一副死板的表情。
舞妖嬈清淡一笑,她單手托腮,食指輕叩桌麵,敲出一連串極富節奏的叮當聲響。
女子身形猛然一僵,她眸中霍然爆射光芒。
舞妖嬈淡然的回視女子,旋即再問,“我再問一次,妳到底叫什麼名字?”
“妳是誰?”女子警惕的問,她總算不再裝聾作啞,主要是因舞妖嬈先前敲出的乃是一串暗號,這暗號唯有青蓮門的核心弟子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