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陣當中,舞妖嬈即便很是氣惱,但總算還能保持理智,但李泉趙桓鳳勤三人卻不同。
其中,李泉被氣得連連罵娘,趙桓則是黑著臉,他試圖衝出大陣,但這隻是無用功而已。
鳳勤最是麻木,他像是還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整個人一副滿頭霧水的模樣。
李泉指天誓日的咒罵,“姓金的,你丫的不是好東西,你等老子出去的,老子非教你跪下唱征服不可!”
“嗬,李泉,本少爺沒時間在這陪你吵嘴皮子,你要是真有能耐,大可以試著破開這座凶陣,本少爺我在外麵等著你,但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這大凶之陣可不是那麼好破的。”
從最開始,金威的聲音很是清晰,但到了最後,卻變得模糊不清,而凶陣中也升起了一片茫茫白霧,甚至已是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舞妖嬈明明離李泉三人很近,但如今,雙方麵對麵而立,卻因白霧的關係,根本瞧不清對方的身形容貌。
白霧當中,舞妖嬈眸光稍瞬,她想到自己出城的初衷,若不是鳳勤,自己也不會落得這般田地,雖說如今這種狀況與自己的大意有關,但就算再懊惱也於事無補,不如先把該做的事情全部都做完。
其實說到底,舞妖嬈如今之所以能這般冷靜,一方麵是與她超強的心理素質有過,前世所經曆過得一切,使她不容易受到驚嚇,即便如今深處一處未知並且有些什麼的大陣當中,而舞妖嬈仍是能夠泰然自若。但另一方麵,則是因為舞妖嬈已經認主了天凰神殿,就算真的有什麼萬一,她也可以躲入天凰神殿當中。
另一邊,李泉叫罵了半天,卻始終不見外界的金威有任何的回應。
事實上,如今這處大陣宛若與外界隔絕,眾人再也沒法聽見有關外界的任何音信。
李泉愁眉苦臉,他一屁股盤坐在地上,“草!我就知道,那個姓金的不是什麼好東西,連自家族人都能下得去狠手,生死關頭犧牲別人保全自己……可我李泉就是個豬腦袋,竟然傻傻的被他騙了,如今又落得這般下場。”
趙桓心裏很是不安,“李哥,咱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隔著濃霧,李泉朝趙桓的方向翻了個白眼。“媽的你問我我問誰?老子也想知道現在該怎麼辦。”
而另一邊,突然之間,鳳勤竟像是發瘋了一般。
“不不不!我不要被困在這裏,我不要死,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白霧阻隔視線,教人分不清方向,鳳勤莽撞的朝某處衝去,卻不知撞上了什麼,竟又踉蹌著跌倒在地。
“哞——!!”那被鳳勤撞上的“東西”,竟是一頭小山般的牤牛。
牤牛睜著一雙碩大的血紅牛眼,它生氣的朝鳳勤哞了一聲。
鳳勤被嚇得激靈了一下,差點沒當場失禁。
李泉趙桓兩人疑神疑鬼。
“什麼東西?”
“好像是牛??”
兩人齊齊朝牤牛的方向望去,但觸目所及隻有一篇白茫茫的濃霧,嘛也瞧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