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妖嬈聞言，她滿腦門子的問號。
什麼叫做她忘了太多事？不知為何，她總覺著這裏麵好像大有文章似的。因此她用一種探究的眼神凝睇著白衣，而白衣隻是笑容溫潤的接受舞妖嬈的打量。
過了許久許久，舞妖嬈才微微瞇眼，她的神情中透露出一抹前所未有的凝重。
“白衣，你和黑衣，或者應該這麼說。凰九幽，到底是什麼人？因為你和黑衣明明是那麼的不可思議，而且你們兩個對我好像擁有超乎尋常的了解，”可是，舞妖嬈非常確定，自己前世，從生到死，從沒見過凰九幽，更不曾與凰九幽打過任何的交道。對於前世的一代魔主軒轅天衣而言，凰九幽根本就是一個聞所未聞的陌生人物，連人家的名號都沒聽說過。
可是，從黑衣白衣無意中展露的細節，舞妖嬈卻是知曉，不論黑衣還是白衣，其實力都遠遠要高於自己，哪怕是最巔峰時期的自己，怕也不是黑衣白衣的一合之敵。
而這還是因為黑衣白衣分裂的緣故，一旦兩人合體，兩人的實力將會再次暴增，到時會強悍到如何地步，連舞妖嬈都很難想象。
白衣略帶詫異的笑著，“妖兒怎麼突然這麼問？”
“我隻是好奇而已。”
白衣溫柔的摸摸她的頭，為她順去一縷滑落耳畔的發絲，旋即才繼續用那清醇溫潤的嗓音說。“現在還不是告訴妳的時候，假若妖兒真的對此好奇，那麼就盡可能的提升自己。等妳的實力達到某一個程度之後，妳自然而然就會了解很多很多的回去。”
舞妖嬈皺著眉，“我不喜歡你這個答案。”
“很抱歉，但這事我與黑衣的約定，我們不想利用以前的事情影響妳。”其實他知道，如今的舞妖嬈乃是新生，而屬於那名少女和黑衣白衣的橋段卻早已淪落為過去，淹沒在上古紀元的漫長歲月中。
舞妖嬈悶悶的，她有種像是一拳打在空氣上的感覺。
她覺得，白衣真的太奸詐了，不就是一個答案而已嘛，幹麼這麼小氣，竟然要自己去猜，如果換做黑衣，沒準黑衣早就告訴自己了。
像是明白舞妖嬈的想法般，白衣輕輕的笑出聲來。
“我說過了，這是我和黑衣的約定，妖兒最好不要把希望寄托在黑衣身上，因為就算黑衣回來，就算妳問黑衣，黑衣也不會給妳任何的答案。”
舞妖嬈對此隻覺得心塞無比。
又過了許久，舞妖嬈悶悶的看著白衣問，“請問你會讀心術嗎？”
“嗯？”
“不然怎麼連我在想什麼你都一清二楚？”
見舞妖嬈露出一個吃癟的表情，白衣忍俊不禁的笑了。
“雖然我不會讀心術，但我是這天底下最了解你的人之一，”更何況，不過以前，還是現在，妖兒的心思都不難猜。至少在他看來是如此，往往隻要她細微的神情變化，他就可以明白她在想什麼。
這是白衣的直覺，是別人效仿不來的，黑衣甚至還曾為此嫉妒過白衣無數次。
但沒辦法，直覺乃是天生的，除非黑衣能回爐重造一下，不然對此隻有向白衣甘拜下風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