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英神色冷漠的上前一步,隻見他鋒利的指甲閃爍著毒光,大概一眨眼之間,那本是修剪整齊的幹淨指甲就瘋長而出,並且還變作邪異不詳的血紅色。
暮英的指甲足有三尺長,隻見他指甲輕劃,竟在空氣中劃出一陣破風之聲,那凜冽的風聲令得舞妖嬈瞳孔一縮,一種極其凝重的危急感籠罩了他。
“你要做什麼?”她把小白幽緊緊的抱在了懷中,因為她已看出暮英的不懷好意。
暮英笑著反問:“我要做什麼?你說呢?”他隻是想用事實向舞妖嬈證明,任何人都無法阻攔自己,隻要是他想做的事情,不論過程怎樣,最終都必定能達到他最初的目的。
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暮英睥睨著舞妖嬈:“仍是兩個選擇,一,你嫁我或拜我為師,二,你拒絕我,但你必須付出代價,比如你懷裏那個身體出了問題的畸形兒……”
血紅色的指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倏然出現在小白幽下顎,尖尖的指甲緊緊的抵著小白幽頸部的皮膚,如今隻要暮英稍稍用力,便可刺破小白幽的皮膚,從而隔斷小白幽的動脈,而這,則讓舞妖嬈汗毛倒豎!
她猛的吸了口氣,“不!你不能這麼做,”她的聲音甚至有點變調了,這男人太過喜怒無常了,偏偏又是一個如此危險的存在。
“不能?為什麼不能?”暮英很是狂妄,儼然一副舉世之間唯我獨尊的氣概,若是換做平常,興許舞妖嬈會欣賞暮英的這份霸道獨尊不一定,可是如今,當雙方站在相悖的立場上,舞妖嬈卻實在欣賞不起他來。
暮英微微一個用力,鋒銳的指甲刺入小白幽的皮膚,一絲血液從小白幽的傷口中滲出,並順著小白幽的衣領流入了他的衣襟之中。
舞妖嬈的瞳孔再次一縮,旋即,她深深的吸了口氣,而後騰地一下站起身來。
“夠了!”她冷聲嗬斥。
“妖兒……”小白幽望著氣得渾身發顫的舞妖嬈,他的聲音有些嘶啞,可是,在如今這種情況下,不論暮英,還是舞妖嬈,全都無視了小白幽。
舞妖嬈的“無視”,是因為她已經猜出小白幽會喚自己是因為想要阻止自己,而暮英的“無視”,則是根本沒把小白幽放在眼裏。
舞妖嬈臉色緊繃的說:“我答應了,但是我告訴你,我不管你到底是什麼身份,也不管你的修為到底是何等境界,可是,如果你再敢動我身邊的人,別怪我舞妖嬈魚死網破!”
雖然不懂暮英為何會提出這麼匪夷所思的要求,又隻給了自己兩個選擇,一個是下嫁於他,而另外一個則是拜他為師。
雖然不懂暮英到底有何用意又有什麼目的,但是舞妖嬈看得出,這個暮英定然是對自己有所圖謀,不然萬萬不會如此的大費周折。
暮英聞言,他眸中厲色一閃而過。
“舞妖嬈,你在威脅我?”他整張臉都黑了,有生以來的這麼多年,這不是暮英第一次被別人威脅,但以往那些威脅他的人早就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他暮英從來都不是一個好脾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