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這之中,卻決計不會包括如楚流和夢荀芳這樣的人物。
兩人的實力,比之君邪差上許多,但是兩人的身份,比起身為人界皇子的君邪,卻是高上了不止一籌,如果兩相對比,便如同一個天一個地,而在這天地之別中,楚流和夢荀芳才是那天上的白雲,如君邪這種皇子則是地上的爛泥。
當然,關於這種事,君邪和皇甫仲秋自然是不會知道的,因為有關楚流和夢荀芳的身份,就連身為兩人好友的洛凡都隻知道一星半點而已,更遑論身為一個外人的君邪了。
雖然楚流的態度很欠揍,但皇甫仲秋自詡是一個很有風度的人,他暗暗說服自己,以他的身份,何必和一個草根一般見識,那豈不是降低了自己的格調?但事實呢?事實是,因為舞妖嬈的關係,不管楚流到底是不是草根,皇甫仲秋都注定要忍下這口惡氣,不然如果換做旁人,皇甫仲秋哪會坐下來和人家講道理?怕是早就拔出刀劍同人家一決死戰了。
但是國師暮英在皇甫仲秋心裏的地位卻是很高的,因此他隻得一忍再忍,忍無可忍還需再忍,不過即便他修養再好,此刻仍是差點罵破了天。
舞妖嬈像是明白皇甫仲秋的想法般,有道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洛凡楚流因為夢荀芳被君邪重傷,在盛怒之下不禁戴上了有色眼光看待皇甫仲秋兄弟倆,而皇甫仲秋和君邪就更不用提了,在兩人看來,這件事本來就是夢荀芳的錯,而兄弟倆則是占理的一方。
可是如今,舞妖嬈仔細的思忖了一會兒,卻發現這件事怕是沒那麼簡單。
換言之,這皇甫君邪怕是中了什麼人的算計,而夢荀芳則完全是一個倒黴的替死鬼。
在場之中,要屬舞妖嬈最是冷靜,因此她直接問道:“敢問十三皇子,十三皇子被人行刺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沒待君邪出聲,皇甫仲秋便代替君邪回道:“那是兩個月,小十三受國師之命進入玄古世界,”皇甫仲秋會知道的這麼清楚,是因為在進入玄古世界前,皇甫君邪一直都和皇甫仲秋以及國師暮英在一起。
“兩個月前?”洛凡猛的皺了一下眉,連楚流都露出一副古怪的神色。
“怎麼,有什麼不對的嗎?”舞妖嬈笑著問道。
“當然不對!”楚流大聲道:“兩個月前,我與荀芳正在唐山尋寶,直到半個月前,因為接到洛王大宴四方,並且洛凡舊疾痊愈,我二人才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直到進入郡城前,我們兩人一直在一起!”
其實楚流和夢荀芳會去唐山,是因為聽聞唐山有靈株出世,而那靈株能夠延續修者的壽命,但兩人在山上搜尋許久,但始終無果,直到最後,因接到洛凡痊愈的消息,兩人這才回到天雪郡中。
聽楚流這麼說,皇甫仲秋和君邪齊齊的呆愣了一下。
君邪到底是個年輕氣盛的,因此當即便問道:“空口白牙的話誰不會說啊,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