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眾人對赫連靈山指指點點,一個個的嗤笑出聲,更為海宗遙抱打不平。
“這個赫連靈山真是的,沒看出來竟是這種人,當年赫連一族的慘案至今都是我靈界的一樁懸案,可他竟把這件事情怪在宗遙大人的頭上。”
“是啊,要知道當年這赫連靈山曾與宗遙大人齊名,是我靈界不世出的兩大天才,兩人似敵似友,即便因為競爭者的身份,每次見麵都不太愉快,可每當有人質疑兩人之一時,另一人總會站出來為對方抱不平。”
“這兩人曾是最佳對手的典範,可如今,人事已非,這赫連靈山竟變得這般齷齪。”
“對啊對啊,傳聞昨夜有人闖入宗遙大人的府邸,想要刺殺宗遙大人,沒成想那個刺客竟然是赫連靈山。”
“嘖,這赫連靈山竟如此的心狠手辣,我聽人說,昨日宗遙大人的府邸死傷慘重,這人如此殘暴不仁,還錯怪了把他引為知己的宗遙大人,實在是罪不可恕!”
酒樓內外,眾人無一例外,全都很是不恥赫連靈山的為人,可赫連靈山反而滿不在乎的笑了。
這海宗遙的名聲一向很好,在民眾眼中,這是一個大善人,大好人,與血腥、殺戮、陰謀,八竿子都打不著,是一個正義的使者,是善良的化身。
而赫連靈山,在眾人眼中,完全是個罪不可赦的惡棍,像赫連靈山這種人死不足惜,然而又有誰知這其中有多少隱情。
都說民眾的眼光是雪亮的,但如果民眾的眼睛被老鼠屎糊住了,也會變得不辨是非,因此對於這些人的輕鄙不屑與謾罵,赫連靈山一點都不介意。
畢竟他這輩子又不是為了那些無關緊要的人而活,在那些人眼裏,他是惡棍也好,是善人也罷,他都不會在乎,他在乎的隻有自己,隻有自己的家族,隻有自己的小弟靈魅,可那些人全都被海宗遙給害死了。
如今,見赫連靈山的眸中有掩不住的諷刺,海宗遙不以為意。
但有道是做戲做全套,他大善人的形象已深入人心,可不想因為赫連靈山這個將死之人破壞自己的形象。
海宗遙佯裝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他沉沉的歎了口氣,旋即對被自己帶來的侍衛吩咐道。
“行了,就這麼辦吧,把他帶走,府中侍衛如我兄弟,赫連靈山傷了我的兄弟,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必須給那些死去的兄弟一個公道。”
“喏!”
身後的侍衛齊聲應下,可就在這時,一名姿色撩人的慵懶少女正半倚在一名紅衣男子的懷中。
這一男一女皆是一身醒目的大紅衣裳,看上去猶如一對金童玉女,而兩人的姿色更是令得世人驚豔不已。
此美隻應天上有,眾人心頭不禁浮現這句話。
舞妖嬈剛睡醒,她睡眼惺忪,仍有些困倦。
如今她一麵打著哈欠,一麵對海宗遙說道。
“海宗遙,好久不見了,不過如今靈山是我舞妖嬈的人,可不是隨便哪知阿貓阿狗都能打打殺殺的。”
舞妖嬈此言一出,非但海宗遙愣住了,就連赫連靈獸都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