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魅的桃花眼腫得像核桃,而赫連靈山的模樣更是好不到哪去,看來兩人昨晚哭慘了。
但對於兩人的異樣,兄弟幾人眼觀鼻、鼻觀心,全權當做沒看見,裝聾作啞的本事一個賽一個,為的不過是希望靈魅靈山兩兄弟別太尷尬而已,這幾個騷年看來還是很體貼的。
舞妖嬈走向兄弟幾個,並拉來一把椅子落座,她不緊不慢的喝著茶,目光落在赫連靈山的身上。
赫連靈山被舞妖嬈瞧得有點不自在。
雖然舞美人一句話都不說,但被人這麼盯著瞧,真的很有壓力啊有木有?
哥哥我鴨梨山大,求美眉放過!
眼看兄弟幾人吃的差不多了,舞妖嬈也放下茶盞。
她食指輕叩桌案,把桌麵敲擊得咚咚作響。
“靈山,看來你與靈魅已經相認,我是靈魅的義妹,因此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了?”
告訴什麼?
赫連靈山一副傻傻的表情,有點不懂舞妖嬈的意思。
舞妖嬈從琴風送她的空間靈鐲中,取出那把原本屬於赫連靈山的匕首。
“你該知道,這匕首裏麵關押著一個魔物,因此這把匕首的來曆事關重大,一個弄不好,那後果不堪想象。”
舞妖嬈的聲音淡淡的,但她的口吻卻令眾人很有壓力。
靈魅深注舞妖嬈一眼,他相信舞妖嬈絕對不會無的放矢,因此他轉首看向赫連靈山。
其實不止靈魅,連夜離等人也紛紛朝赫連靈山看去。
赫連靈山隻覺得壓力鬥升,本來因為舞妖嬈,他的心裏就有點沉甸甸的,如今自己一下子淪為眾人關注的焦點,這酸爽,簡直沒法形容了。
尷尬的撓撓頭,赫連靈山想起對自己恩大於山的師父,他猶豫了好半晌,最後才試探性的說道。
“五姑娘,我隻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師父於我有恩,如果……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我希望五姑娘別太難為我師父。”
舞妖嬈絕不是那種婦人之仁的女人,她知道什麼叫做斬草除根,更懂得什麼叫做養虎為患,而她也不想欺騙赫連靈山,於是斟酌著說道。
“這件事隻能視情況而定。”
赫連靈山苦苦一笑,旋即才輕歎著開口。
“好吧,我隻能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訴你,我的師父……當年師父來到靈界,人生地不熟,因為見我資質不錯,於是收我為徒,師父姓付,我隻知師父的姓氏,不知師父的名字,而這把匕首,也是師父交給我的……”
舞妖嬈淡淡皺眉,她以為自己能夠打聽出一些有用的消息,但赫連靈山透露的消息幾乎沒什麼用處。
通過赫連靈山的敘述,舞妖嬈得知赫連靈山與那位姓付的師父是如何相識、又如何拜師。
赫連靈山幼年曾與一群世家子弟泛舟遊湖,哪知竟然遇上一隻水獸。
水獸使得赫連靈山乘坐的船隻翻船,而當時的赫連靈山是隻旱鴨子,不通水性,若非師父救了赫連靈山,估計如今的赫連靈山早就死了,後來師父收赫連靈山為徒,並帶著赫連靈山此處遊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