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見蟒司神色猙獰,鶴遷的表情越發冷厲。
“蟒司,你與蟒威罪該萬死,像你這種東西根本就不該存活於世!”
“不該存活?哈哈哈哈!!”
蟒司像是聽到什麼極有趣的笑話一樣,他猖狂大笑,旋即神色陰鷙的頂緊了鶴遷。
“鶴遷,當年若非你蟒族之人在我修煉關頭重創於我,害我走火入魔,我又怎會接受族中的實驗,變成如今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
蟒族與鶴族雖然表麵和氣,但私底下早已鬧得不可開交了,雙方之間的恩怨難以調和,彼此你來我往,你殺我的人,我就讓你的人去死,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仇恨自然是可想而知的,雙方的敵對早已不止是一日兩日,但因某方麵的元素,卻又不得不在人前做出一派和氣的模樣。
可是這一回,蟒族暗戳戳進行的實驗已經觸及鶴族的底線,唯有這點是永遠都不能原諒的,因此包括鶴遷在內,鶴族的人一方麵追殺像蟒司這種被蟒族製造出來的怪物,而另一方麵已經開始準備與蟒族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最終一戰。
也就是說,雙方之間已經徹底撕破了臉皮,而蟒威和鶴遷,分別是彼此族中的少族長,若是在撕破臉之前,鶴遷興許還會有些顧慮,但既然如今大家私底下的仇怨已經擺到了明麵上,她自然不會再縱容蟒威,而不縱容也就意味著不留手,如此一來也就有了蟒威的死亡。
因為蟒威的死,蟒司出奇的憤怒,但即便再憤怒也無濟於事,眼下逃命是正經。
之前若非鶴遷對蟒威留手,若非蟒威幾次三番的幫助蟒司,估計蟒司也難以活到現在,然而眼下,沒有了蟒威的幫助,局麵對蟒司很是不利。
鶴遷冷著臉說道:“蟒司,我勸你最好束手就擒,莫要再負隅頑抗!”
擦!束手就擒?你特麼當老子傻啊!
老子要是真束手就擒了,估計也難逃一死,既然如此還不如拚上一拚,沒準還能搏出一條生路來。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清淡的聲音悠悠的從不遠處傳來。
“我說二位,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舞妖嬈的神色極其冷厲,尤其是對蟒司。
先前蟒司趁她一時不察抓住了她,那感覺當真是壞極了,此刻舞妖嬈隻覺得自己的胃裏一陣翻江倒海,險些沒有吐出來。
因為蟒司的味道留在了她身上,至今她的肩膀之上仍能見到一個腥臭的大爪子印。
因為這點,舞妖嬈的神色很是不好,而舞妖嬈一開口,無聲無息間,先是七兄弟與舞妖嬈的扈從們,後是聖之白族的百萬大軍,紛紛把蟒司鶴遷圍堵了一個水泄不通。
直至這時,蟒司才後知後覺的醒悟過來,先前聽聞有人在打唯一真主的主意,蟒威怒不可遏,身隨意動,瞬間擒獲了舞妖嬈,然而到了現在才發現,擦尼瑪啊,自己這莫不是闖進了虎穴??
甭的不說,但是聖之白族的這百萬大軍就已經足夠蟒司眼暈的了,更何況蟒司隻是匆匆的掃了一眼就已知道,在舞妖嬈的這些幫手之中絕不乏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