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幽的目光落在舞妖嬈身上,他不禁心想,這副小小的肩膀到底承擔了多少,又背負了多少??她總在人們不知不覺時為大家設想一切,甚至有些事情,就連白幽都沒有想到,可是舞妖嬈卻已經付諸了行動。
白幽來到舞妖嬈身前,他溫柔的說道:“妖兒,不管如何,不論是我,還是黑幽,又或者是凰九幽,我們都不希望你太累,你不要太勉強自己。”
舞妖嬈詫異的瞟他一眼,旋即忍俊不禁的笑了,“你在說什麼啊,阿白,我從不覺得辛苦,也沒有在勉強自己,我隻是想要盡可能的保護我所重視的一切,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又或者是未來……”
當日,因為蟒司與鶴遷這個小插曲,原本打算帶人進入磁場的舞妖嬈不得不臨時改變了計劃,而就在當天夜裏,一身黑衣的夜離拎著一頭已經被揍得麵目全非的怪物朝舞妖嬈的帳篷走去。
舞妖嬈已經在這裏等候許久,白天時雖然把蟒司交給夜離等人,但七兄弟也明白舞妖嬈的意思。有道是物盡其用,就算是坨翔還可以給田地施肥呢,更遑論是個活生生的大活人了。
咳,雖然啦,蟒司本來就不是人,而是一頭人麵獸身的怪物,如今在曆經七兄弟的嚴刑逼供與各種折磨之後,蟒司更是變成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樣,就連那張本是還算不錯的俊臉都已經麵目全非了,恐怕任何人都無法將如今這個“一坨”與之前那個流弊轟轟耀武揚威的而怪物聯想在一起。
沒等來到帳篷,遠遠的看見了舞妖嬈,夜離滿臉嫌棄的丟下奄奄一息的蟒司,旋即體內靈氣一陣鼓蕩,他衣袍一振,任由夜風吹散蟒司沾染在自己身上的腥臭之味。
“八妹!”
等把自己整理妥當之後,夜離這才昂首闊步的朝舞妖嬈走去。
“怎樣,可有問出些什麼?”
“問出來了,”夜離點了下頭,旋即沉吟著皺了皺眉頭,他似乎正在整理自己的思緒。
“這個蟒司來自於蟒族,曾是蟒族的天驕,不過這個蟒族有些不簡單。”
“喔?此話何來??”
“這個蟒族似乎與唯一真主有關,通過我與其他幾個兄弟的審訊,如今已經得知,那蟒族上下就好比唯一真主的信徒,雖然不知是利用何種途徑與那傳說中的真主聯絡,但有一點卻可以確定,那就是這支族群全部為真主效命!”
舞妖嬈微微眯眼,“傳言唯一真主是七大種族與咱們這個位麵唯一的主人,也就是說,那唯一真主乃是一個至高無上的存在,不過,如果說唯一真主已經出世,那麼魔族自然不會得不到消息,畢竟這天底下可沒有什麼不透風的牆。”
“八妹的意思是?”
舞妖嬈睿智的說道:“我目前共有兩個猜測,其中一個,蟒司沒有對你們說真話,而另外一個,他雖然將自己知曉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你們,但他所知曉的那些消息水分很大,至少十之八九當真不得,我猜那唯一真主應該是什麼人在暗中搞出來的,甚至於,就連不老族群的祖先,當日在玄古秘境所遇見的血池,也很有可能是那人弄出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