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遷是吧?我想你必須明白一件事。”
那涼薄而無情的笑容令鶴遷感覺自己仿佛被一頭猛獸給盯住了,她下意識的想要閃開躲避,但奈何自己之前被舞妖嬈點了穴位,雖然後來玄極曾因舞妖嬈的命令而為鶴遷解穴,但所解開的隻是鶴遷的啞穴而已。
舞妖嬈凝睇著鶴遷的雙目,她一字一頓的說道,“白幽是我舞妖嬈的人,因為你是妖界的人,我之前雖然試探你,但也對你有些好感,可你自己卻親手毀了那份好感,這將是你畢生最為後悔的事情。”
冷冷甩開了鶴遷,舞妖嬈轉身,並對蕭長老說道:“蕭長老,把她交給柏青,我記得咱們聖之白族此行進入試煉之境的大多是男子,男子出征在外,總是少不了要找些發泄渠道的,這要是憋得久了,沒準會憋出病來。”
明明是件極其齷齪的事情,可從舞妖嬈的口中說出卻仿佛是天經地義,而舞妖嬈的言下之意,便是打算將鶴遷賞給聖之白族的將士們,至於鶴遷會在那群餓狼般的男人窩裏出些什麼事,那可就不關舞妖嬈的事情了。
蕭長老聞言一愣,旋即老臉一紅。
“帝女大人,這……這不好吧?”
舞妖嬈風情萬種的笑了,她的笑容很是醉人,但吐出唇中的話語卻宛若淬了劇毒般。
“蕭長老,我隻問你,當她行刺我時,可有想過好不好?當她出言詆毀阿白的時候,又何曾想過自己的下場??”
蕭長老直接就被舞妖嬈的鋒銳言辭給堵了一個啞口無言。
鶴遷臉色慘白,她瞬間變色,幾乎不敢置信的盯著舞妖嬈。
這個少女,明明有著一副如花美貌,卻要把自己賞給那些男人們?
如果舞妖嬈真的那麼做了,那麼自己……與那些隨軍出征的慰安軍妓又有什麼不同?
軍妓,甚至比起青樓妓女都不如,至少妓女每天接客的數量在自身所能承受的範圍之內,可是軍妓呢??一群憋久了的男人可不會想你到底能不能夠承受得住,總之自己先爽了再說。
“你不能那麼做!!”
想通這點,鶴遷瞬間出聲,她寧願一死,也不願遭人玷汙。
舞妖嬈冷冷的回視鶴遷一眼,旋即狀似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不能?我為何不能?你惹了我,就要承受那後果!”
“我……”
“當然,其實你也有另一個選擇。”
“什麼選擇?”
“你說呢??”
彼此相視之間,鶴遷知曉,自己已經沒有其他退路了。
清白比性命還要重要千萬倍,如果她想保住自身的清白,那就必須按照舞妖嬈所說的做,而舞妖嬈所想要的是什麼,鶴遷再清楚不過,不外乎是關於帝陵的消息!
“如何,你是否該給我一個答複?當然,你最好不要再說你需要時間考慮,因為這一回我可沒有那麼好的耐性。”
舞妖嬈之前說把鶴遷送去做軍妓,一方麵是因為真的被鶴遷氣到了,因為這個鶴遷實在很不識抬舉,三番五次的在舞妖嬈麵前張牙舞爪,總把自己當一個人物,舞妖嬈對這種人從來都不會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