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好像感覺不到神明的氣息了……”當小左小右受夏橙的囑咐,再一次來到雪神身邊時,發現了這讓它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嗯,但是,她分明還是神明~”小右很確定的說道。它的感覺不會出錯,神明與人間界其他生命體的本質不同,雖然感覺不到神明的氣息,但雪神的魂體還是神明,隻是……
小右奇怪的盯著不住從雪神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靈之氣……這,發生了什麼?“我們要不要回去問問老大?”
小左直覺這一切可能跟那天它們強行將雪神的神魂塞進雪人容器中有關。這事他們解決不了,也隻能向老大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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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白凡瞅著齋藤涼子,她的臉上仍舊帶著笑意,就如最無法令人起疑的老婆婆,他呼了口氣,“既然如此,我就把話明說,你明白我們這次來找你的原因。”
齋藤涼子靜默了一下,又泛出淺笑,“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已經活了這麼大把年紀,沒什麼不可以說的,你們想問什麼?”
“你和鳥殿是什麼關係?”
“很久的關係。”齋藤涼子臉色並沒有任何改變,“鳥殿的曆史十分長久,我想這一點大夥兒都明白。二十幾年前,我的身分和你弟弟未來老婆的身分一樣,隻不過她是前任的‘傾’,而我則是前兩任的‘絕’。支撐鳥殿的四大支柱換血的頻率十分頻繁,隻要手下的能力比支柱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承接下支柱的位置,鳥殿是個弱肉強食、以能力分地位高下的組織形態,這樣才能確保組織的進步。”
他見到的是二十幾年前負責行動的“絕”?“二十幾年前發生在芬蘭的‘大使館爆炸案’……”
“我做的。”齋藤涼子的記憶絲毫不因歲月而褪色,那場爆炸案奪走了近三百條人命,也是鳥殿行動的曆史裏殺人殺得最多的一次,瞅著夜淺凝錯愕的表情,她輕輕地笑了笑,“很難想象吧?我竟然是個殺人魔王,但是身為‘絕’時就不會有任何感情,這就是在鳥殿裏生存的原則。”
“但你怎麼可能……”齋藤院長曾殺過人?她心中的慈祥神色如玻璃般地崩烈,夜淺凝簡直不敢再聽下去,“你是那麼地疼愛每個院裏的弟妹……”
齋藤涼子的眼眸微微地黯了黯,“身為凡人不可能毫無情感,我對這些孩子付出的情感不是假裝,我很真摯地帶給這些可憐的孩子溫暖,也不會否認我殺人時的冷血,更不會因為現在我過的生活而將過去全盤否決。”
鍾白凡瞅著齋藤涼子,“那你又為何在遠離鳥殿的生活後,開了這間育幼院仍幫鳥殿做事?”他想不通,若之前的人都如蘭若般想脫離組織,怎會又被扯進來?除非鳥殿根本不會輕易地放人,這麼說來,櫻歇仍有危險。
“我並沒有脫離鳥殿。”齋藤涼子沉穩地笑了笑,“正確的說法是,這間育幼院,其實也是鳥殿的一部分。”
“為什麼?”夜淺凝不解地搖頭,過去她從來沒有聽過這個組織,她又怎麼知道在育幼院的背後隱藏了這麼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