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歌想著如何偷偷的溜進傑森的房間的時候,敲門聲響起了,打開門發現是穿著睡衣拿著雪茄的傑森。
“森哥,有什麼事情嗎?”林歌不解的問道,招呼自己打電話就是了,怎麼還親自下來一趟。
傑森說道:“林歌,我又有新的任務要交給你了!”傑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林歌心裏暗罵,口口聲聲說讓自己好好休息,結果三天兩頭的給自己安排任務,還休息你大爺啊休息,真是個人麵獸心的家夥。
傑森走進了林歌的屋子,說道:“我的一個手下,安列斯和一幫外國的毒販有些交易,但是現在可以確定他們交易的時候會造反,所以我希望你能陪同他一起去完成這一筆交易,你也知道的,去的人不能太多,如果太多的話,對方肯定是不會露頭的,如果太少的話,吃虧的肯定是我的手下,所以我才希望你能跟他一起去,保護他的安全,並且我們來個黑吃黑!”
林歌不解的問道:“什麼黑吃黑?森哥你需要我怎麼做盡管說就是了!”
“很好!”傑森掐滅了手裏煙頭,隨後說道:“那幫外國佬相當的囂張,賣給我們的毒品是別人的三倍,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而且更令人可氣的就是他們不僅打算想拿貨,還想把錢一起帶走,這是我不能容忍的,所以我希望你這次去,能把貨物和錢一起拿過來,並且保護安列斯的安全。”
林歌看著傑森關心的模樣,問道:“森哥,安列斯是什麼人啊?看樣子你對他很是關心呢!”
傑森說道:“安列斯,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
林歌聽後微微一驚,問道:“森哥,可能是我冒犯了你的私人秘密,不過我還是想問,你竟然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傑森坐在林歌屋裏麵的沙發上,再次點起一根煙,說道:“不瞞你說,每個人都有那麼一些家事,我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這件事情,但是對你我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我小時候沒多大,我的父親就和我的母親離婚了,因為我的父親生意失敗,每天都抽煙喝酒,家裏的所有經濟來源隻能讓我母親一個人扛,本來就緊張的家庭生活再加上我父親的放縱和墮落,已經徹底失去了生活下去的信心,我的母親和他便離婚了,後來,我的父親又找到一個女人,是一個吸毒的女子,他懷著我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的時候因為吸毒還被抓了進去,考慮到她是孕婦,沒多久就放了出來。”
傑森狠狠的吸了一口雪茄,說道:“我的弟弟出生後沒多久,每當聞到煙味的時候,就特別的興奮,所以他特別喜歡我們的父親,因為他身上每天都是煙味和酒的味道。”
後來,我的父親喝醉酒了,我的養母也喝醉了,兩個人就因為一點小事打了起來,兩個人一起從十六樓摔了下去,摔的粉身碎骨,當時我隻有九歲,而我的弟弟隻有四歲,我們兩個緊緊的抱在一起,是多麼的害怕,我們看到自己的父母被摔的不成人樣的時候,當時直接嚇暈了過去,從那以後,我們就在孤兒院生活。
林歌急忙為傑森倒了一杯水,坐在傑森的對麵仔細的聽傑森講著他的故事,傑森接過杯子喝了一口,繼續說道:“身為一個父親,毀了兩個家庭,毀了兩個孩子的童年,讓我們活在別人的嘲笑中,我一直很狠他們,後來我和弟弟長大了,就出來工作,也一直在被別人欺負。”
“後來呢?”林歌問道。
傑森頓了頓說道:“後來,我和弟弟沒有錢吃飯了,就吃了一頓霸王餐,那家餐館剛好是天地幫當時的老大開的,那個老大沒有打我們,而是讓我們去殺一個人,當時我們已經無路可走了,隻能選擇去殺人,更何況我們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才剛剛成年,就已經看透了社會上的人情冷暖,所以我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