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她直接從這雲頭跳下去算了……
想了想會摔成稀巴爛,笙歌歎了口氣。
……
……
在大聖的帶領下,笙歌見到了依舊暈著的金蟬子。
emmmm……
孟婆不會是搞錯了吧?
這個清秀俊雅的小和尚分明就是那種女孩子心心念念的白襯衫男孩類型,怎麼可能是西天取經路上比她和沙僧還彪悍的大和尚。
任是誰看到地上的金蟬子都會忍不住感歎一聲,好俊的人兒啊。
“大聖,會不會是搞錯了?”
笙歌揪了揪大聖的袖子,一臉忐忑的問道。
不是說好仙人曆劫輪回,無論幾世容貌都不會有任何改變嗎?
難不成金蟬子是吃了激素或是誤食了毒藥,然後才變成那個彪悍的大和尚?
不行,她得緩緩……
“沒搞錯。”
“本大聖不是早就跟你說過,此時的金蟬子與你記憶中的並不相同。”
“辯機……”
辯機二字讓笙歌傻眼……
難不成大聖想起了當年她剛答完名字就咽氣的場景?
如果是她,也會有心理陰影。
可是對天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大聖,我為辯機那一世的記憶你全都想起來了?”
之前大聖說約莫記清了她是個小和尚,如今怕是全都記起來了。
“嗯。”
“你是不是覺得金蟬子此刻有些像當年的辯機,眉眼如畫,悲天憫人。”
的確……
金蟬子像極了笙歌沒有崩壞時的辯機。
那樣的辯機,哪怕一身陳舊的僧袍,拈花一笑便能讓人銘記終生。
“去吧,見到了你心心念念的師父,你不該上去盡盡孝心嗎?”
大聖冷不丁踹了笙歌一腳。
笙歌已經逐漸忘卻的記憶開始清晰……
emmmm,那天一而再再而三把她從奈何橋上踹下去的其實是大聖吧。
虧她還以為是陰曹地府的閻王或是小鬼呢。
唉。
誰讓她慫呢,敢怒不敢言。
笙歌蔫蔫的喚醒金蟬子,然後與金蟬子大眼瞪小眼。
她不知道該與金蟬子說什麼啊……
在金蟬子的記憶中,她是不存在的,西天取經是未來才會發生的事情。
金蟬子先是茫然,隨後便甚是疏離的向笙歌道謝,然後沉默的回到了僧房。
觀其背影,蕭索孤寂,就好似被全世界拋棄一般。
這話雖聽起來有些中二,可倒也蠻符合金蟬子如今的境遇。
金蟬子世世代代都是為佛祖而生的,如今發現他視為信仰的東西其實早早就選擇遺棄他。
他是工具,是佛祖籠絡整個佛界的工具。
還有什麼比這更加心涼。
笙歌皺眉,這樣的金蟬子拒人於千裏之外,似是已經遊離世外不願再靠近任何人。
她是不是應該去把小白給擄來……
既然在西天取經路上大和尚能夠如此寵小白,想來也是一物降一物。
“你口才不是很好嗎?”
“上啊。”
大聖懶洋洋的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誰都無法預料金蟬子恢複世代記憶後是一種什麼性情,包括他。
“……”
笙歌翻了個白眼。
不是她不想說,而是金蟬子根本不會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