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不知名的大陸裏,分布著無數個大大小小的郡國,戰火連天,血液橫流,漸漸地武道成了這兒的主宰,劍也在各種武器中脫穎而出,為冷兵器中的佼佼者,於是這塊大陸被命名為——劍魂大陸。
也不知什麼時候,雪紛紛揚揚,飄飄悠悠地從那令人神往的天空中飄落下來,落到這沾滿灰塵的大地上。
天道無常,今年的雪格外的大。雪花悠閑的下落者,覆蓋了人世間的醜陋與悲哀,天地煥然一新。
呼--呼--呼--嘩--
寒冬臘月,塑風呼嘯,滿天紛紛揚揚飄
散的雪花,如同風吹柳絮,飄飄灑灑。
月色當空,山上狼嚎聲此起彼伏,隨著勁風的吹拂,時不時從白雪下湧出聚聚白骨,又在白雪的覆蓋下漸漸深入地底。
吱。。
昆侖山上,一扇古老的大門徐徐打開,一片片雪花從門外飄進門裏,而此時門外躺著一個滿身風霜的繈褓,身旁擺著幾壇淩亂的酒壇,散發出陣陣酒香,飄散在這淩冽的空氣中,顯得稍微溫暖了一些。
一位身穿道袍,滿頭白發,連胡子也是雪白的老爺爺從那扇門內走出,看見滿天雪花:下雪了,這世界也該變樣了。’感歎後,他凝望門外的萬丈梯,突然見到門外擺著幾壇酒,頓時大喜:“楊師弟可真是客氣,給我帶這麼多狀元紅來,這可是好東西。’待他走近了才發現幾壇陳年老酒中白著一個嬰兒,似乎睡著了。看到這個嬰兒老爺爺變得憂慮起來。
“這不是楊師弟的孩子楊輝嘛,這是怎麼回事?”他急忙把這個嬰兒抱入門裏,擦去他身邊的雪花,隻見門裏著落著幾多件大大小小屋,算不上豪華,但卻足夠寬廣。兩人在這偌大的房屋裏,顯得十分孤寂。中間稍大的屋上掛著三個大字——普陀門。
普陀門是一個古老而又神秘的門派,據說這個門派已經創立了幾百年了,亂世中劍派本應享名,更何況是天下第一劍派普陀門。
十多年前的一場變故讓擁有浩大聲譽的普陀門從人們的眼中消亡,而這場變故的真相鮮為人知。現在曆代掌門終身隻收兩個徒弟,他們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裏,等著他們的是輝煌的宮殿或冷寂的大山。
他們中隻有勝者才能以普陀門的名義輔佐自己信任的君王,成就千古功勳,而敗者隻能終身在這昆侖山上教導自己的徒兒,然後在這大山中消亡,雖然普陀門隻有兩名弟子,但他確實自****以來最強的門派,一怒而諸侯懼,安居則天下息,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叫柳封塵,人們都叫他酒劍仙,而現在人們叫他劍魔。因為他弑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殺兄(師兄)他在十三年前敗給了它的師弟,也就是這個嬰兒的爺爺楊石華,這個嬰兒十分古怪,因為他後來張出的是白發,故他的師父給他取名曰:白鳳。
白胡子老爺爺從白鳳懷裏取出一封書信:浮雲一別後,流水十年間。歡笑情如舊,蕭疏鬢已斑。柳師兄,十之約已到,我和‘他’一戰在所難免,如今我的劍魂境界仍未得到突破,此戰可能凶多吉少了,隻是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輝兒啊,故我想將輝兒托付於你,望師兄務必答應!
隱藏於繚繞雲霧間的昆侖山大抵是這世道的最後一塊淨土,也許隻有這樣才能護他周全,你為他取個名字吧,他的名字不能再用了,我不想暴露他的身份,大恩不言謝,珍重——師弟楊石華。
流年似水,歲月蹉跎,不知不覺的便遺忘了許多。曾經那個熟悉的容顏,似乎也都在歲月的風聲裏越去越遠了,隻餘下一些記憶的痕跡,散落成一地的斑駁,再也找不回昨日的似錦繁華。當看慣了花開花落,潮漲潮汐,也就不會再離奇……
看完書信柳封塵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看著門外飄落的雪花,他的眼神似乎變得憂傷起來。
九州四野,風過山川,四季已不知交迭了上下幾千年。三界五福,一脈烽煙傳承,神魔大戰的悲涼壯烈又映入誰的雙眸?榮辱成敗,滄海桑田,兒女情長從來都不曾隻是南柯一夢。天地蒼生,長歌一歎,刀劍英雄,伴我今生一起在這世間傳承,他知道師弟這次肯定是凶多吉少,頓時他潸然淚下。
‘師弟,放心去幹吧,我會好好教導他的,隻要我還在一天,就沒有人可以傷他分毫。說著他不由的捏緊了椅子邊的扶手,突然,”哢擦“一段碎木掉落到地上。
少年不管,流光似箭,陰遁不覺韶光換。
不久後,他的身邊就多了個整天叫他師傅的小孩兒,而這寂靜的昆侖山上也多了兩個人影,兩個滿頭白發的人影,他們像是在練功,也像在嬉戲,漸漸地一個人影越來越大,而另一個卻在變小。。
白鳳的到來給這孤寂的大山帶來了一絲生機,也給普陀門的掌門——柳封塵帶來了一線希望,殊不知普陀門最後將消亡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