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不是處級幹部呢?”周正聽了後問了一句。
“處級幹部?”在場的人除了周正以外,隻有秦燕秋一個人知道這句話的含義。
“當然不是了,我隻是一個小小的機要秘書,並不是什麼處級幹部。”南燕的聲音很好聽,帶有一種職業的狐媚。
啊.....南燕話音剛落,就聽到周正拉長了聲調慘叫了一聲,原來秦燕秋在他的後腰上使勁掐了他一下。秦燕秋沒有想到這個戴笠還來了個美色誘惑,又看周正眼睛直愣愣地盯著這個南燕問出了處級幹部的話,秦燕秋當然就生氣了。
戴笠等人接下來就看到了秦燕秋拉下的一張長臉。周正畢竟有不少女人,他們以為秦燕秋根本不會吃醋呢?假戲真做是他們的拿手戲,可是對於秦燕秋來講,周正卻是他的男人。
現場頓時尷尬了。
“不是處級幹部還敢跟我爭男人。”秦燕秋瞪著南燕,好像這個南燕立刻就把周正搶走了那樣。
“是不是處級幹部有那麼重要嗎?”南燕聽了也不肯認輸,“公平競爭,那也得看看咱們倆誰在床上有本事。”
兩個女人在現場爭起了周正,而且南燕一說話就毫無底線,這讓在場的男人們愣住了。
“你,你......”秦燕秋被南燕一句話給堵住了,論不要臉,她自然不是這個南燕的對手,何況南燕是帶著任務來的,戴笠就在眼前,南燕說什麼也要好好表現自己。
“你都說自己不是處級幹部了,還有臉說。”秦燕秋最後急了,一句話,“處級幹部就是黃花大閨女。”
誰能想到這個詞的意思,現場的人更是傻了一片,就連南燕也愣住了。
“我什麼時候說我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南燕愣了一下急忙辯解道。
“哎呀,戴老板啊,他們倆吵得還挺有意思的。”周正巴不得他們倆多吵一會,等隊伍和工人們都吃完飯,等戴笠一走,他們就悄悄北上了,路也選好了,偽裝也做好了,一切都準備就緒了。
戴笠還處在懵逼狀態,這個周正用的詞跟別人不一樣,他正琢磨著周正跟他說過的其他話裏麵還有沒有這樣的詞。
“你們倆都別吵了,以後都在一個部隊裏,抬頭不見低頭見,吵來吵去,最後還不得周正說了算。”戴笠聽了周正的話,立刻醒過來勸解了一句,這兩個女人這樣沒譜地吵下去,時間就都耽誤了。
“哎呀,這個戴老板還真會說話,不過沒有辦法,誰讓我長得這麼帥呢,對了,那個戴老板,你們一路辛苦,我們特意安排了小灶,不如你們就到我們飯堂的小灶上去吃飯吧,這兵工廠粗茶淡飯,每天被小鬼子炸,沒有什麼好招待的,將就一下,算給你們接風洗塵了。”
周正知道這個戴笠不傻,一到兵工廠就能應該就能看出他的意圖,現在時間快差不多了,就裝模作樣地說道,其實,他早就預測的戴笠不會在兵工廠吃飯的,安排好了軍事顧問,這個戴笠就會立刻去太原城找閻老西告狀去。
“接風洗塵,那就不必了,閻老西已經在太原城最好的酒樓給我們準備好了接風宴。”
戴笠客氣地說道,肚子餓得咕咕叫了,卻還得強忍著撒了個謊。他已經看出來了,這軍械廠的機器不知道藏到了什麼地方,也有可能被周正早就運走了,攔不住機器,那就把這些克虜伯兵工廠的機械師攔下來也行。同時,他也有些後悔,要知道周正在軍械廠,早就應該聯係閻錫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