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很明白,如果我們剛才不出手,隻有兩種結果。
一是以惹不起還躲不起的態度,護住小雅走開,或者和對方麵紅耳赤講道理,無論結果如何,也無法改變兄弟女朋友被人白白調戲。二是報警,先不說警察是否為這點小事出警,即使出警了,基層民警是什麼德行,想必大多數人都知道,他們連如果被強奸第二次你再來報警的話都說得出口,恐怕對方隻要謊稱不是故意的,隻是無意中碰了下,你又沒有被調戲的證據,最後結果估計和前者也沒有什麼區別。
因為中廣小區街道狹窄,沒有專門停車場,很多私家車都停在附近,出租車進出不方便,我便讓出租車停在小區路邊,然後下了車。
剛剛下車,還沒走幾步,這時一輛金杯麵包車從後麵追上來,嘎地一聲突然停下,車門打開,從裏麵躥出四個手持鋼管的青年。
我眯著眼睛,看清其中一位赫然便是那個飛車搶包賊。
搶包賊顯然是這群人的老大,臉上先是露出一絲遲疑之色,隨後立刻一咬牙,似乎下了很大決心,帶頭拎著鋼管走了過來。
我知道,自己再跑已經來不及,盡管心裏十分緊張,但表麵露出一絲微笑,看著搶包賊,一臉遺憾地搖搖頭。
“我們又見麵了,怎麼,找我報仇?上次我好心好意放你一馬,你這又是何苦來著呢?你這不是害了自己,還連帶想害了同伴嘛!”
“媽的,少給我裝腔作勢,上次算老子倒黴,今天有人想讓我們教訓教訓,算你倒黴,小弟們,給我打!”刀疤臉將鋼管輕輕往手掌敲了敲,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一臉凶狠地道。
“媽的,小子,真夠囂張的,看老子怎麼教訓你!”聽刀疤臉一說,其中一個青年立刻衝上前,掄起鋼管便打了過去。
“鐵柱,別下死手。”一見他拿起鋼管砸向我的頭,刀疤臉嚇一跳,連忙喊了一句。
我連忙一閃手,反手一把攥住鋼管,抬起一腳猛踹出去。
對方用力往回扯,一扭身,躲開我的腳,其他人也衝上前,紛紛掄起家夥向我打來。
一見不好,我頓時手一鬆,對方往後扯鋼管的用力過猛,連退幾步,好險沒坐在地上。
眼見自己被他們包圍,自己陷入危險之中,自己慌忙躲閃逃跑。
就在這時,丹田處一涼,小黃子又有了動靜,緊接著一道黃影竄出,發出不滿的尖叫,四周頓時卷起一陣詭異的旋風。
我剛剛躲開一根鋼管,就聽到嘭地一聲,鋼管敲打在頭上的聲音響起。
“我的頭,我的頭,流血了!”接著對方抱住腦袋尖聲,哇哇亂叫,其他人先是一愣,很快察覺到方同伴受傷了,頓時憤怒起來,一臉凶相,嘴裏大罵著,揮起手中的鋼管。
我剛想迅速轉身逃跑,誰知形勢突變,他們並沒有追上來。
隻見他們怒火相向,紛紛如中邪一樣,刀疤臉大罵著,一鋼管砸在旁邊同伴背上,對方發出一聲慘叫,隨之也掄起手中的鋼管。其他人也各自揮動手中的家夥,發了瘋似的向同伴人打去,,接下來變成一場混戰,渾然忘記了我這個他們最初要被教訓的對象。
一時間棍影亂飛,慘叫連連,場麵十分詭異。
站在一側的小黃子,興奮得如同一個手舞足蹈的孩子,咯咯直笑。
看得我目瞪口呆,這時隻要不傻不呆,就猜出是小黃子搞的鬼,刀疤臉他們儼然已陷入一片詭異的幻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