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見娥娘與羅成兩人停了下來,便接著道:“老夫有個想法,既能讓娥娘你得償所願,又可令應龍收得理所當然。不知兩位願聽否?”
“請師父明示。”娥娘象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急切道。
羅成無可奈何,俗曰:上雷公,地上舅公。與雷公級別差不多的舅公的話,誰敢不聽?隻好:“請舅公話。”
“鳳自幼跟你夫婦二人練武學藝,尚沒拜過師;鳳資聰穎,骨格精奇,如遇名師其成就必遠你夫婦二人。成兒武技下獨步,功力遠勝於老夫,且琴曲書畫樣樣稱奇,世間罕有。不如,就讓鳳拜成兒為師,老夫擔保不出兩年,鳳兒的武技和曲藝書畫造詣將非同可!”李玄擼著胡須微笑道,神情頗有些得意。
娥娘聽後“撲通”一聲就向李玄跪了下來,喜出望外道:“多謝恩師成全!”
羅成心裏那個鬱悶呀:這舅公還真是極具“老頑童”的潛質,你老讓我教鳳練武也就罷了,居然讓我帶著個丫頭整學彈琴,學歌唱!學畫畫,寫大字!還有那娥娘更是莫名其妙,我這兒還沒同意呢,你就高興成那樣兒!但是,我又豈能不同意?瞧那師徒倆的模樣兒,簡直就是吃定某人了!
“舅公太抬舉孫兒了,隻怕到時應龍會令舅公和娥娘大失所望。”羅成道。
娥娘倏地如彈簧般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著羅成深深地行了一禮並道:“羅莊主,啊不,師父不必過謙。師父大名娥娘早有所聞,況且恩師他老人家從不輕易讚人,恩師能如此,想必師父絕非等閑之輩。能拜羅莊主為師是幾生修來之福。今後,娥娘就將托付於師父,望師父嚴加管教。娥娘在此先行謝過。”
娥娘左一句師父,右一句師父,直把羅成逼得“走投無路” ,他隻好認栽道:“既如此,如本人也願意,應龍必視為親人,盡吾所知教授於她。”
“嘻嘻,願意!願意!那知道後不定會歡喜成啥樣兒呢!嘻嘻,哪還能不願意呀。”娥娘見羅成已應承,喜不自禁的連連道。
“好了,如今成兒可取一件神兵聊做的拜師之禮了。”李玄臉上堆著得意的笑容道。
“還望師父別嫌棄。”娥娘道。
羅成也不再推卻,跟著娥娘走到兵器架前。
娥娘對這些兵器看來也不甚熟悉,隻一一報出一些個古怪的名稱,至於來曆典故之類語焉不詳。當走到一張鐵弓前時,羅成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住了:那弓身所用之鐵烏黑光亮,不似普通之鐵,弓弦亦為一種黑色,似是用某種巨形動物的筋製成。直覺告訴羅成:此弓絕非凡品!
娥娘見羅成注視鐵弓,忙在一旁介紹道;“夫君此弓應是玄鐵打造,弓重近一百三十斤,那弓弦據是用黑姣龍的背筋製成,異常堅韌,可避水火。但不知此弓弓名為何。夫君此弓沒有三五百斤力氣是拉不開的,開滿弓更為不易,夫君曾言誰能將此弓開滿,就將弓送給他。然十幾年來已有不下幾十個勇力過人者試過,尚無一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