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劉彪當時被芳兒的輕視所激,忽然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便是去完成那劉永明不僅沒能完成,還被狠很教訓一番,令漢光堂人財兩失,顏麵無存的任務——挾持雲嫣仙子,逼羅成就範!
他衝出寢屋後來到隔壁一間房內,對正在梳頭的芳兒道:“雲嫣住鶯歌樓哪幢樓哪間房?立刻詳細告訴我!”
心懷怨恨的芳兒一聽,梳頭的手微一滯後繼續梳頭,不理采劉威。
“之前乃吾一時惱怒不能自己,得罪之處還望包涵。此乃大事,請你快些告訴吾。”劉彪忍著,再問。
“西樓二樓靠南。”芳兒頭也不回,冷冰冰地隨口回應道。
“好!一會兒汝隨吾等一起入城。”
“吾自己回城!”芳兒道。
“不可!汝須待吾等辦完亊後方可回鶯歌樓。”劉彪強硬地表示後轉身離去。
芳兒暗自怒罵:狗胡奴!敢欺侮老娘,走著瞧!老娘定會加倍奉還!
劉彪出來後便召集起眾武士,留下五名守宅後,讓二十名武士帶上武器隨他進城。芳兒亦無奈地隨行。一行人進城後分批來到鶯歌樓以西百步開外臨秦淮河的一座不起眼的府邸內。
“劉掌櫃帶那麼多人來此所為何亊?”府中一管家模樣的五十歲左右漢子見劉彪突然帶著二十名武士鬼鬼祟祟地進來,不由驚疑地問。
“今夜吾等有事要做,暫借此處藏身,待夜裏二更時吾等自會離開。有勞蕭管家幫安頓一下這些武士。”劉彪一麵帶著芳兒走到大廳上座大咧咧地坐下,一麵對蕭管家。
蕭管家睨了一眼滿臉陰沉的芳兒,兩眼軲轆了一下後又問劉彪:“不知劉掌櫃欲辦何事呢?縣尉大人可知此事?”
“你不必多問,此亊乃堂中機密,且今日我才接到命令,你家縣尉大人豈會知曉?”劉彪特意將‘縣尉大人’幾個字咬得十分重,頗為不耐道。
蕭管家不再言語,轉身欲出去。
“蕭管家,勞煩你黑前為吾等準備一條能坐三十來人的船。”劉彪忽叫住蕭管家吩咐道。
“遵命。”
蕭管家應承後待離開時,又被劉彪叫住。
“勞煩蕭管家先為吾準備一間寢屋,吾要先歇息一會兒。”劉彪麵帶淫笑,一麵兩眼色迷迷地在芳兒身上肆虐,一麵對簫管家表示。
芳兒厭惡地將頭扭向一邊。
簫管家一諤後,應承著讓劉彪隨他來。
……
晚饍時辰,蕭府饍廳內。
“劉掌櫃可否告知蕭某,堂中交給閣下辦的亊是何亊?是否需要蕭某相助呢?”問劉彪的人正是本府邸的主人,才從府衙回來的蕭縣尉。
“嘿嘿,此亊無須勞煩蕭大人。堂中吩咐在下秘密行亊,不可向任何人泄露,還望蕭大人體諒在下。”劉彪回應道。
蕭縣尉掃了一眼臉色難看,頸部有明顯淤痕,坐在劉彪身旁的芳兒,狐疑地盯了劉彪一眼,:“此事芳兒亦有份參與嗎?”
“不錯。”
蕭縣尉又轉頭盯了芳兒一眼,見芳兒隻是嘴角抽動了一下,卻仍一言不。無奈,蕭縣尉隻好懷著滿腹疑問,不再問劉彪今夜之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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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嫣自得知紫玉已正式向她母親提及讓她入羅府之亊後,整個人沉浸在期待和幸福之中。每無論白和黑夜晚,以及夢中,腦子裏都在不斷地浮現著羅成的音容笑貌以及她和羅成在一起所經曆的各種事。以至令她大白亦經常產生身在夢中的錯覺。
雲嫣與母親在東樓與師父李玄及師兄師姐鳳飛雲夫婦、鳳幾人一起用過晚饍後,又閑聊了好一陣子才回到西樓她母女所住的房間。
“雲兒在想啥呢?”雲嫣母親來到雲嫣住的房間,見雲嫣站在窗前一動不動,不由問起。
雲嫣慌忙回過身來,不自在地回應道:“雲兒沒……沒想啥。母親尚未歇息?”
“唉,汝能瞞得過別人,豈能瞞過母親?一定又是在想羅成了。”雲嫣母親輕歎一聲,慈愛的。
“母親——”雲嫣羞澀,不依。
“其實,這幾日母親何嚐不是老是在想雲兒與羅成的亊呢。母親很是為雲兒感到高興,以母親閱人無數的眼光來看,羅成真是世間罕有的好男子。羅成的才學樣貌在母親看來,雖算得上出類拔萃,十分值得稱道,但這卻不是令母親感到最值得讚譽的關鍵所在。羅成與眾不同的德性,凡脫俗的氣質,對女子自內心的尊重才是他最重要的長處。母親相信,雲兒過去羅家後雖隻為妾室,羅成必會對汝敬愛有如妻室,斷不會厚此薄彼,更不會視汝為奴,一旦厭倦便棄之如敝屣。”雲嫣母親走到雲嫣身邊,注視著雲嫣語氣平和,緩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