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外傳來一陣似緩實急的腳步聲,一個聲音問道:“我女兒呢?”
“大哥”回答道:“對不起,公爵大人,露絲小姐可能並不太習慣牢獄生活,她生病了,是比較嚴重的急病,我們已經送她去牧師那裏了。”
公爵又問:“那為什麼典獄長不知道?”
“大哥”回答道:“典獄長大人負責整個監獄的管理,他老人家事務繁忙,沒有必要事事都要請示他。”
公爵道:“那就勞煩大人您帶我去牧師那裏。”
“大哥”道:“‘大人’倆字可不敢當,在下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獄卒頭兒罷了。公爵大人吩咐,小人立刻去辦,失陪片刻。”
牢房外安靜下來,隻聽見公爵急促的呼吸。地上的女人用力地扭動起來,鼻腔中發出“嗚嗚”的呼喚聲。這聲音引起了公爵的注意,他又問:“隔壁關的是什麼人,她好像在叫喚。”
一個略微有些驚慌的聲音回答(塗小飛聽出來,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輪-奸者之一):“公、、、公、、、爵大人,那是一個阿德墨托斯大人親自出馬抓來的異教徒,是個重犯。”
“哦,阿德墨托斯親自出手,那肯定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我可以隔著鐵窗看他一眼嗎?”
“這個,這個、、、、”傳來牙齒上下敲擊的聲音。
“怎麼,我的麵子不夠嗎?是不是要讓我的仆人去把典獄長大人再叫來一趟。”沒有見著女兒,公爵的火氣看來頗大。
“不、、、、不、、、、”就在這要命的時刻,傳來“大哥”的聲音:“公爵大人,已經安排妥當了,要不小人親自領您走一趟。”
“那就勞煩大人了。”公爵冷冷地說道。
隨著腳步聲遠去,外麵傳來一人如釋重負的吐氣聲。又過了片刻,“咣當”,鐵門打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這人進來後,把門掩上。然後傳來一陣水響,這人自言自語道:“美人兒,情哥哥給你洗澡來了,等會兒洗幹淨了,就隨你的公爵老爸回家去吧,把今天的事情忘記,你又是一個美麗高貴的公爵小姐。”
洗了一陣,這人的呼吸急促起來,說道:“這麼水靈白嫩的皮膚,這麼挺翹的大**,光明神在上,錯過了今天,上哪找這樣的美人兒去。光明神啊,幹過了你,以後去找那些酒館女,隻會索然無味。不行,老子忍不住了,老子要再幹一次,就算是死,也要再幹一次、、、、、”
這人抱著女人,站起身來,四處尋找行樂的地方,可監室裏空空如也,隻有中間塗小飛躺著的大十字架。“這地方不錯,可這裏卻有個礙事的死鬼。算了。老子忍不住了,這死鬼被禁魔釘釘了幾個月了,沒死也變成瘋子了,改用鐵鏈捆住也一樣。”
說幹就幹,這個**攻心的家夥,上前用力把折磨了塗小飛幾個月的禁魔釘給拔了出來,把他丟到牆角,用牆上的鐵鏈鎖住手腳,然後把女人放在十字架上,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腰身一挺,就幹了起來。
禁魔釘取下的那一刻,塗小飛就徹底地清醒過來,可是被禁錮了幾個月的身體肌肉,卻麻痹癱瘓,暫時不能動彈。
閉上眼睛,塗小飛進入了深沉的冥想狀態,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猛地睜開眼睛。水花聲聲,那個獄卒還在沒完沒了。
此刻的塗小飛,冥想片刻後,身體的麻痹狀態總算解除了,他已經可以活動,但是長久的饑餓(監獄裏兩天才供應一頓飯)和缺乏運動,使他的體內機能幾乎癱瘓,鬥氣和巨龍般的力量,並沒有得到恢複,他現在的力量,甚至比一個普通的壯漢還不如。之所以結束冥想,是因為他感知到了危險在臨近。
獄卒幹得正歡的時候,忽然,他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鐵鏈抖動和金屬的摩擦聲,他回頭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那玩意兒頓時軟了下去,他跳了起來,氣急敗壞地叫嚷:“你、、、你幹什麼?快停下。”
原來,塗小飛的手中正握著一柄鋼鋸,使勁地鋸著鎖著他的鐵鏈。在他的空間戒指裏,各種對付鋼鐵的器材應有盡有,鋼鋸就有幾把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