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小姐,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什麼授受不親?有多少女人,做夢都想讓我摸她們的手。”
韓修又要去摸元輕衣的手,元輕衣有些氣憤,站了起來,叫道:
“韓老板,請你放尊重一點!”
韓修臉色陰沉,不高興了,自己可是迷惑眾生的小鮮肉,別說摸手了,就是荷槍持彈地真幹,都有的是女人等著排隊。
韓修說道:“元小姐,我摸你可是看得起你,你別不識抬舉。”
元輕衣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這麼對元輕衣說話。
元輕衣又震驚又憤怒,叫道:
“韓修,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這些年,算我瞎了眼睛!”
元輕衣氣咻咻的,轉身要走。
韓修不知心裏燒起了哪股邪火,竟然上前攔住了元輕衣。
“你要幹什麼?!”
元輕衣質問韓修。
韓修說道:“元小姐,你是個處女吧,你陪我玩一玩,玩完了我就放你走。”
在韓修眼裏,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主子,那些崇拜自己、追捧自己的擁躉,都是奴才。
主子想要玩奴才,那還有玩不成的嗎?
韓修的言語讓元輕衣感覺受到了極大的羞辱,元輕衣掄起巴掌,就朝韓修打了過去。
“無恥!”
元輕衣的巴掌剛要打在韓修的臉上,韓修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元輕衣的手腕。
韓修是個優伶,從小學過功夫,他抓住元輕衣的手腕,撅著嘴巴,就要去親吻元輕衣。
範廷亮在休息室外等著元輕衣,突然,範廷亮聽見休息室裏隱隱約約傳出了元輕衣的聲音,好像元輕衣在掙紮求救。
“小姐!”
範廷亮叫了一聲,元輕衣沒有回應,哭了起來。
聽見了元輕衣的哭聲,範廷亮一下子瞪起了眼睛,要強行闖進休息室。
韓修的保鏢攔住了範廷亮,說道:
“慢著,你不能進......”
“去你-媽-的!”
保鏢的話還沒說完,範廷亮就一記重拳打了出去,打在了一個保鏢的臉上,將那個保鏢打得飛出十幾米遠。
其餘的幾個保鏢齜牙咧嘴,想要和範廷亮動手。範廷亮攥著拳頭,燃燒起熊熊火焰,照著那些保鏢,一拳一個,把他們全都打倒在地。
平時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保鏢們,現在全都倒在了地上,七竅流血,動彈不得。
範廷亮一腳踹開了房門,看見韓修抓住了元輕衣的手腕,一張嘴馬上就要拱到元輕衣的臉蛋上了。
範廷亮破門而入,把韓修嚇了一跳,韓修抬起頭,氣惱地看著範廷亮,叫道:
“你是誰,趕快給我滾出去!”
範廷亮風風火火,上前一把揪住了韓修的衣領,把韓修拖到了一邊。
範廷亮像個凶神惡煞似的,渾身散發著騰騰殺氣,嚇得韓修是目瞪口呆。
韓修流出了冷汗,咽了一口唾沫,說道:
“小子,我是韓修,徐州第一名角,你敢動我一下,我......”
範廷亮一句廢話也不說,攥緊了拳頭,一拳打在了韓修的臉上。
韓修那張粉嫩的小臉上,頓時就綻放出了一朵血花。
韓修嘴裏噴著血,說道:
“你敢打我,你......”
範廷亮力道不減,又打出了第二拳,這第二拳下去,韓修嘴裏的兩顆斷牙崩了出來。
“你......你......”
韓修被打蒙了,指著範廷亮,嘴裏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
範廷亮還沒解氣,又打出了第三拳,三記重拳,拳拳到肉,韓修的臉被打得血肉模糊,看著令人直心疼。
完嘍,完嘍,再也沒法指望這張小臉吃飯嘍。
這時,韓修的助手和元安邦等人聽到了吵鬧聲,趕了過來。
韓修的助手們目瞪口呆,看了好久才確認,那個滿臉是血的人就是韓修。
“韓老板!”
助手們跑過去,攙扶起韓修,韓修神誌恍惚,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元安邦看了看韓修的那副慘樣,誠惶誠恐,慌忙俯下身子,問道:
“韓老板,這是怎麼了,誰把你打成這樣了?”
韓修說不出話,抬起手來,指著範廷亮。
元安邦怒不可遏,衝著範廷亮吼道:
“範廷亮,你吃了熊心豹子膽,連韓老板也敢打,你知道嗎,韓老板可是徐州第一名角,城主大人請來的貴客。”
範廷亮瞪著元安邦,怒氣未消,說道:
“你知不知道,這個韓修要非禮小姐!”
韓修要非禮小姐,元安邦的氣焰一下子就降了下去。
元安邦看了看範廷亮,又看了看元輕衣,最後再看看韓修,心想,完嘍,今天這事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