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生命可不是開玩笑的,可這人吧越是害怕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就越是往跟前湊。
就在我這麼稍微一步留心,走神兒的時候就感覺腳下一絆,心裏說了一聲不好,身體就已經開始不聽話的臉朝下,狠狠摔在了地上。
要說這紅肚兜小孩兒伸手,也真夠利索的。我這才剛絆倒,還不等看自己臉有沒有摔破相的時候,他這家夥就以個騎馬的姿勢,就蹲坐在了我後背上。
頓時,我就感覺到自己左手被他抓住了。
“壞了,哥們兒這次是名節不保了,被這家夥給逮住了,還是來了個後進式。”
“娘的,張恒你小子屬狗的啊,笨都笨死了。快用力啊,快掙紮開過來我這邊。”我聽到陳乾對我這麼喊著。
我努力抬頭,看陳乾正手裏抄著個鐵棍子,站在朱紅色棺木後麵對我喊著。
“你大爺的,你倒是過來救我啊。我他娘的站不起來。沒看到後麵有個家夥,正準備後進式嗎。”
“尿,童子尿。如果你還是童子的話,就快點兒撒尿,衝他撒尿就可以救命。不管是什麼髒東西,最害怕的就是童子尿。”
說實話,我知道陳乾這是在提醒我脫身的辦法。可要是我說自己還是個處吧,這以後還不給陳乾笑話死我啊。
可我這麼一想,笑話就笑話吧,總比以後連被笑話的命都沒有要好太多。
我這麼被紅肚兜小孩兒坐在背上扭著胳膊時,我也努力掙紮著想要翻身過來,掏出家夥對他來一壺。
可說實話,這家夥手勁兒還真不小。我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掙紮開。
突然的,我突然感覺後背一輕,然後就聽到了陳乾的聲音:“快翻身,掏家夥給他來一壺。”
我機靈的一個翻身扭頭,才明白不是紅肚兜小孩兒良心發現了,而是他被陳乾從背後摟著脖子,給從我身上弄下來了。
“尿啊,快尿啊。”陳乾衝我吼著,而他吼著的時候,那紅肚兜小孩兒也在他懷裏掙紮著,那眼神兒看上去,都要把陳乾祖宗十八代給罵一遍似的。
我心想還好,罵就罵吧。隻要不罵我祖宗十八代就好。
慌亂間,我就解開腰帶從褲襠裏掏家夥事兒。
不過我這家夥事兒掏了一半的時候,手上的動作猶豫了一下。
陳乾看我沒了動靜,就又催促著說:“你他娘的怎麼和娘們兒似的,又咋了?”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叮囑陳乾說:“哎兄弟,你可要把這家夥給摟緊了,別是哥們兒掏出家夥的時候你一鬆手,這家夥一爪子下去,再把咱的命根子給廢了。”
“你再敢費一句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他給放開,直接把你這個人給廢了,快這點兒,我快撐不住了。”
說實話,我也看出來了。陳乾一腦門子的汗,看上去的確是撐不了多久了。
於是我就渾身一用力,頓時尿意也就來了。
要說咱童子功厲害呢,瞬間一股一點兒不帶分叉的童子尿,就嘩啦啦的尿的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