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蠢的份上，不與你計較。”
“……那感謝您的大恩大德。”慕子玥托著腮，麵無表情道。
“要先看你的精神力如何。”
“怎麼測。”慕子玥抬起眸，看向帝弑淵。
“你不用測。”
“……為什麼？”
“無色級天賦的人是天之驕子，精神力是無可比擬的。”帝弑淵淡淡道，“而且，我也沒有能測精神力的東西。”
慕子玥聽見帝弑淵口中的無色天賦，已經沒有任何的反應了：“後麵那一句才是重點吧。”
帝弑淵幹咳一聲，臉不紅心不跳的一本正經道：“無論如何對於你現在可以接觸到的陣法以及丹師造詣，你的精神力足矣。”
“我的精神力強大還是你的強大？”
精神力代表著一個人的潛力，所以，這才是她想問的問題。
“怎麼？”帝弑淵失笑，“你還想超過我？”
“為何不可？”慕子玥環抱著，道，“還有，不要隨便笑，別人笑起來要錢，你笑起來可是要命的。”
“我又不醜。”
“是，你太好看了。”慕子玥攤手，頗為無奈道，“我醜，所以你笑起來傷我自尊。”
“……”帝弑淵看著慕子玥，好像在確定慕子玥話中的真假，“還好。”
“什麼還好？”
“你的長相……還好。”
“你分明是在給自己找借口吧。”
帝弑淵斂了紫眸，聲音微沉：“你怪我嗎？”
“怪你做什麼。”慕子玥無所謂道，“如果不看那道疤痕，我很帥的，和你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我能諒解你的做法，如果我真的沒有了這疤，怕是你在我旁邊都會覺得自卑。放心，我理解你。”
慕子玥給了帝弑淵個“你懂的”眼神，自戀的模樣成功讓帝弑淵的心情好轉。帝弑淵想起了慕子玥之前說的話，便壓製住了笑意，敘說著剛剛中斷的話題。
“你是超不過我的。”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帝弑淵無奈道，“我也想你超過我，但是這個可能太過渺茫。”
“這隻是你的主觀臆斷而已，總有一天，我會超過你。”
慕子玥眼中的火熱一覽無遺，話中的睥睨天下的氣勢讓帝弑淵心中的一根弦觸動，好像，有什麼萌發了。
分明是自負到極點的話，可是他卻自願去相信，慕子玥，可以。
想著，他也有了幾分期待。
“你為何一定要超過我？”他道，“說不定有比我更強的人。”
“我不管別人強不強，我隻要知道強過你就好。”慕子玥淡淡道，“我可是要和你解除契約的。”
“不可能。”帝弑淵幾乎是想都沒想就說出了這一句話，剛剛的幾分期待也在此刻消失殆盡。
她想要超過自己的原因就是為了解除契約？
嗬。
修羅族的威嚴怎容她去觸犯？
他想的也太美了。
“你不是要教我嗎？”慕子玥打斷了這個話題，言歸正傳。
“火木靈陣會嗎？”
慕子玥點了點頭，這兩個陣法因為是基礎，所以她早在之前就學習了。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