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你們大婚的日子嗎?公冶亦妙你們這身行頭……”
“誰說的大婚不允許穿白衣?”
聽到這強詞辯解,不光是領頭的那個弟子,別人也挺懵。
大婚當然不能穿白衣啊,這需要解釋嗎?
誰知道那邊的少年竟然張口開始給他們解釋了。
“你看,紅衣也是衣服,白衣也是衣服,衣服和衣服是一個意思,所以紅衣不就等於白衣嘛。”
“這……”
公冶亦妙扶額,即使和她是一條戰線,她也忍不住加一句“強詞奪理”。
少年看上去正忽悠到興頭上,想繼續說,可誰知就是這這麼幾句話的功夫,人已經來到了。
“拜見宗主,拜見大長老!”
小分隊看到來人,將劍橫著放在胸前,微微躬身行了個禮。
公冶亦妙也將右手置於左胸,行了個恰到好處的禮儀。
“拜見宗主。”
南宮延點了點頭,看向站的筆直,眼中帶笑的慕子玥,也沒有指責她的無理。
“你就是慕子玥?”
“正是在下。”對於南宮延平靜的態度,慕子玥對他微微有了好感,她和公冶亦妙本來就沒有拜堂,而且就算拜堂了那也隻算是公冶家的人,算不上淩天宗。不是淩天宗的弟子不對他行禮自然沒什麼。而看起來,南宮延也知道這一點,對於一個晚輩也沒有刁難。
南宮延:“你不呆在慕家,為何要跑到這裏來?”
盡管話說的很沉穩,但是還是能看出其中有些不滿的。
畢竟出了這樣的事,算是打了淩天宗的臉,南宮延能語氣好好的就怪了。
“找新娘子。”慕子玥笑道,眼尾的弧線微挑,一雙五黑的眸子裏,閃爍的是狡黠和睿智的光,“大家也都知道妙妙她的真愛不是在下,就是昨天晚上,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心裏麵特別不踏實,一晚上都沒睡好。在下害怕她在這個日子做出什麼想不開的事情,於是就提前過來了。”
公冶亦妙心中反手就是一個讚。
這孩子,說假話都不帶眨眼的。
她差點都以為自己就是他口中說那樣了。
話說……這還是她第三次見到宗主呢。
好像和以前一樣,但是她總是感覺有些怪怪的……
宗主他,有這麼慈祥?
難道他之前認識慕子玥?不應該啊。
南宮延顰眉,視線也在慕子玥和公冶亦妙那兩身白衣上停留了好一會兒:“那你們的這身行頭……”
“宗主你是說這身衣服啊。”慕子玥之前就是單純的閑的無聊逗那些孩子玩,現在的她是不會傻到拿剛剛的那一套來忽悠南宮延的,“是這樣的,在下來的時候是準備穿喜服來著,但是在下想,如果在下穿著喜服溜那就太顯眼了,如果直接告訴家主,怕是他不相信在下的話。所以隻好穿著白衣來了。”
“那亦妙又是……”
“所以說在下的右眼皮跳的是對的啊,我來的時候,正巧看到妙妙她雙目無神的走來走去,還穿著身白衣。嘿,我就知道我這趟來對了,我很驕傲的,我這可是拯救了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啊!”
公冶亦妙:“……”很想把這個胡說八道的人拉下去砍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