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韓天羽納悶了：“明哥，是我聽力不好還是怎麼回事？你說你要買個公司玩玩？”
“啥也不說了，一會兒在我賓館見麵，我們擬定一下計劃。”
一個小時候以後，二人在賓館碰頭。韓天羽因為這些日子對陳明的了解，就是說買個公司也不會覺得奇怪，隻是沒想到會那麼突然。
“說說吧。”韓天羽躺在床上：“你老人家又得了什麼寶貝了？”
陳明掏出一張卡：“這張卡裏有人民幣兩億多，你覺得我說買個公司是不是還算合理？”
“什麼？！”韓天羽被氣息嗆住了，連咳嗽了好幾聲。他扶著床沿坐起來：“不是……你這些錢都是哪來的？莫不是也是紅包裏的？”
“不是。”陳明將事情的前前後後都說了一遍。
“我去，照你這麼說，這姓孫的課夠大方的啊。”韓天羽說道：“可是你剛才對我說，你在他的辦公室，也發現了和你一樣的微信號，這是什麼意思？”
陳明打開手機，上麵有微信群號：“你看，就是這個號碼，孫偉民也知道這個號碼，但我不能肯定他是否一直都在使用這個微信。如果他在使用，那他就很有可能是這個群裏眾多妖怪其中的一個了。”
“這可就難說了。”韓天羽表示：“姓孫的花錢本來就沒個數，而且你剛才說他很少去公司，這都是疑點啊。”然而，他看看那張銀行卡，就有些不以為然了：“別想那麼多了，就算人家可以用這種方式得到錢財，那又怎麼樣呢？你混你的，他混他的，各不相幹啊，對吧？”
這樣說來，倒也是的。
“對了，你想買一個什麼樣的公司呢？”韓天羽問：“我們現在不是自己就在凱公司嗎？”
“這還沒開業呢。”陳明說：“我想買一個屬於自己，但又不直接透露自己姓名的公司。”
“怎麼著？你要做幕後老板？”韓天羽一聽就明白了這個意思：“這也算是個人的私有資本了，但有一定的風險，你必須找個非常可靠的人才行。”
“這個到時候再商量吧。”
“那可不成。”韓天羽回答：“既然是幕後人，那什麼事都不能由你來出麵，包括買下公司的事情，也必須是你到時候指認的老板才行，相當於你這個人是不存在的。”
想了會兒，韓天羽問：“其實我很奇怪啊，你為什麼突然有這麼個想法？”
“大概是一種潛移默化的感覺。”陳明回答：“我總覺得在以後的日子裏，會有很多雙眼睛盯著我，我必須早做打算，退居到幕後去。”
“淨瞎扯，你才多大年紀，還退居幕後呢。”
“不聊那些了。”陳明將銀行卡舉在手裏：“你來做這個老板怎麼樣？”
“我啊？”韓天羽指著自己搖搖頭：“還是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天生最討厭別人控製我了，偏偏你又擺明了說我是花瓶，那我怎麼還能坐的下去。”
停頓了一會兒，韓天羽繼續說：“唉，我覺得趙亞軍這個人……不，不行不行，還是不行，這小子畢竟是我爸媽的人。”